造孽啊!
捏了捏手里的银票心里才舒服些。
“卖糖葫芦咯~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虽是夜晚但这个点比白日还要热闹些,时不时便有沿街叫卖的小贩。
钱花花朝着卖糖葫芦的小贩子吆喝了句:“糖葫芦,给我拿十串”。
十串大单!
那小贩乐呵的颠过来稻草杆子是总共也就十一串:“好嘞,两文钱一串,油纸包得多收一文钱,您自己挑,我这的糖葫芦个都大”。
钱花花另外一只手还隐隐有些吃痛。
“劳烦你帮我拿”。
十一串个大通红的糖葫芦沉甸甸的被抱在钱花花的怀里。
二十二文沉甸甸的铜板子在商贩手里握着。
钱花花乐嘻嘻的回家,小商贩也乐嘻嘻的回家。
先途经安二娘的家,是二丫开的门,顺手给二丫拿了两串,小姑娘开心的露出一口白牙久久合不上。
拐了个巷口倒医馆吹了声口哨,潘生小跑着赶了过来,跑到一半糖葫芦便被抛了出去,小徒弟险些没接住。
回到自家还剩下八串,一打开门姑娘们看见妈妈带了好吃的回来,一个个簇拥过来,比得了赏钱还要高兴。
就连全一也被钱花花递过去了一串,毕竟他也还是个小少年该吃点零嘴。
全一受宠若惊,有时候觉得钱妈妈除了不好的时候还挺好的。
最后只剩下没挤赢的谢潇潇。
“我就知道,不挑剩下轮不到我”。
瞪了一眼气鼓鼓的回房了。
什么黛里黛气的言。
钱花湖扶额无奈,走进房间,把剩下的两串都拿给谢潇潇。
“别人都只有一串,你有两串”。
倒是好哄,又蛇缠腰般的过来了。
“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突然谢潇潇皱眉,在钱花花身上轻嗅。
“怎么有股血腥味?你受伤了?”。
钱花花一掌推开了谢潇潇。
“葵水”。
谢潇潇的脸腾的变成了熟透的虾子,又拿着糖葫芦小心翼翼的挪了过来,温热的掌心揉向她的小腹。
“会不舒服吗?会疼吗?我帮姐姐捂捂”。
大可不必。
钱花花再次推开了谢潇潇:“没有不舒服,我要去沐浴,你吃完糖葫芦记得温水束口不然会烂牙”。
“哦”。
钱花花勉强忍着肩膀的疼痛,给自己拿了衣服往洗澡房去。
好在姑娘们每日晚上都会给她备着热水。
进去把自己洗干净,再把沾了血的衣服用脚来来回回踩干净。
出来的时候屋里的桌子上多了一碗热乎乎的红糖鸡蛋水,看着谢潇潇坐在一旁一脸邀功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谁干的。
虽然她说谎了,但难免还是有些感动。
但,她就是不说不问,只埋头喝。
味道还不错,谢潇潇急了。
“你怎么不问谁给你做的”。
钱花花莫名生了逗弄的心思:“我当然知道”。
谢潇潇已经做好了被夸奖的准备。
钱花花下一句:“这么贴心,除了梅花,菊花,荷花,枣花,桃花还有谁”。
下一秒谢潇潇的脸堪比寡妇空房十年现丈夫娶了村长家的旺财还要垮。
声音幽怨:“你就没有别的宝贝疙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