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寒冷,好在院内足足烧了四个碳炉,依旧温暖如春,就算是一双白皙骰粉的玉足晃荡在外钱花花也不担心怀中这个娇贵王爷会在她这里感冒。
明知是个烫手的洋山芋她又忍不住去摸了。
钱花花也没再避着姑娘们,一个屋的事如何瞒得住。
不过她信她的姑娘们,她说过她的姑娘们纵使有万般不好唯有一面无可挑剔,那就是对她好。
谢潇潇如同木偶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柔,任由着钱花花摆弄他,入浴,搓洗,出浴,穿衣,又再把人给抱回屋里床上去。
是的。
没错。
床上。
那岂不是代表着,之后他就能和姐姐睡一张床了?
这么一想身体的不适去了一大半。
而钱花花洗漱好,重新画上老鸨的妆容,也没再理会谢潇潇。
腹泻的事情过去许多天了,现如今各个窑子们都接二连三的开了门迎客,只不过烟柳巷子迎来了史上最惨淡的时刻。
整整一天整三条街总共拿到手的客人不过十个手指头。
接连几天都是如此。
钱花花知道是时候递出橄榄枝去了。
不得不说自己是个很卑鄙的人,但是在这等下九流的地方,光明磊落的好人是没有出路的。
现在除去再春,王妈妈家依旧是最有实力的,且有许多家都是以她为头,且这烟柳巷子有好几家小窑子都是从王妈妈那出来了的人。
有命熬到年老色衰自立门户当上妈妈便是这的娼妓最好的归宿。
虽已自立门户但王妈妈余威尚在,搞定了王妈妈,其余的都好说。
上门做客,钱花花手里可还客气的提了两提点心,而到了王妈妈家院里她们那姑娘和见了鬼似的,纷纷散开。
看来数月前玩屎的阴影还未散去。
钱花花轻轻咳嗽两声,尽力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姑娘们吃饭了没?给你们带了些糕点”。
钱花花自个儿找了个桌子把油纸打开,里边是板栗糕。
不过姑娘们太多了,板栗糕只有八块,但钱花花向来不是厚此薄彼的,把板栗糕码放整齐,拿下腰间的斧子对准板栗糕横竖几下,估么着够分了又面带微笑优雅的把斧头给别了回去。
抬头再望向姑娘们的时候,似乎一个个面色都不太好,各自相互搀扶双腿打颤。
她有那么可怕吗?虽说偶尔凶悍了点,但也从未出手伤害无辜人士吧?
招了招手想让姑娘们来分板栗糕,谁知没一个人过来,那只有劳烦她走过去了。
姑娘们贴着院子围成了圈,起来到也方便。
姑娘们伸出手掌看着手掌中心小拇指大小的板栗糕陷入呆滞。
完了一圈,钱花花看向众人呆的样子,笑问道:“怎么不吃啊?难不成我会给你们下毒不成?”。
她只是随便问问,却被众人当成了威胁,另一层意思是你们不吃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你们死定了。
立马放入了口中,砸吧砸吧。
钱花花把目光看向大见见小尖尖和善道:“怎么样好吃吗?”。
两人肉眼可见的惊恐,立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吃,好吃”。
而钱花花此时也在茅厕转角现了王妈妈的衣角,正有意躲着她。。
只见钱花花捂嘴一笑,扭着屁股帕子一甩朝着王妈妈走去:“哦呵呵呵~王妈妈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和新媳妇见生人似的怕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