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出房门,屋内的谢潇潇便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他就知道姐姐口是心非。
钱花花走出病号房之后眼神往病号房的瞟了瞟,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太阳穴,轻叹一口气离开。
不久后又折回了,手中多了几个肉包子和下药的红糖块,自然也有医馆小徒弟的份。
“还麻烦小弟弟你帮我细心照看些”。
小徒弟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客气漂亮说话又好听还大方的姐姐,这点小事自然也乐于帮忙。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肯定照顾好你的小相公”。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
“不是,他只是我的伙计,受了工伤,所以我这才多上心几分”。
医馆小徒弟:“姐姐,心照不宣,心照不宣,我都懂,我都懂”。
你懂个屁!
钱花花是越描越黑了。
“真的不是”。
小徒弟:“好好好,不是不是”。
就连去结医药费的时候老大夫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年轻人我都懂。
可恶的谢潇潇。
钱花花趁着早又买了条五花肉回去,肥瘦相间,扣肉上选。
提着肉还未到家,老远便看见在门外矗立着的谢朝康。
“昨日一夜未归我很担心”。
钱花花选择性耳聋。
谢朝康也未计较,轻轻一笑跟在钱花花的身后进去。
走进厨房,钱花花刚刚放下五花肉,谢朝康便挽起袖子拿了过来。
“花花眼光真不错,这肉甚好,扣肉佳品”。
边说着边开始处理。
她果真是好大的脸。
不过如今也不想挣扎了,这两位爱怎样怎样吧,只要别打扰她赚钱就行,往好处想若是真遇上了大麻烦,把这两人推出去挡一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钱花花在屋里画着妆,今日份也要努力搬砖,那么多张嘴她压力很大的。
突然梅花闯了进来,嗓音都尖锐了几分。
“妈妈,咱们姑娘和再春的姑娘要打起来了”。
吓得钱花花手中带毛的痦子都掉地上了,赶忙捡起来,往脸上一粘,皱着眉头走出房门看看什么情况。
柳云儿的家的的姑娘可是自家的几倍之多,若是逞其嘴上功夫,她的姑娘多半要吃亏。
一出门便看见四个姑娘们叉着腰,荷花一人在前舌战群儒。
“贱人,各个都是学人精,就你们也想成气候,我呸,老娘艳压群芳的时候你们老子还在考虑用谁的尿淹死你们呢”。
对面的人也不甘示弱。
“荷花婶子,你这般年纪还在这杵着也不怕床上闪了腰”。
一声婶子,对于荷花来说简直是暴击。
不过却又让人无法反驳,虽然在钱花花的各种改造再加上系统药物的加持下,她姑娘在美色方面不输人家甚至更胜一筹,可年龄确确实实摆在这。
荷花以年金四十,现在脸上还是会有几分岁月的痕迹。
都怪她这个当家的不够努力,点数不够,买不起那么多美容产品她的错。
钱花花废话不多说,一手拿着板凳往门口一放,屁股稳稳一坐,掀开外衣,露出腰间两把寒光斧。
有王妈妈被钱花花打断三根骨头在前,谁人还敢嚣张。
王妈妈的骨头和钱花花本没有直接关系,不过这传着传着就变成了,钱花花心狠手辣眼也不眨用十几斤重的斧头敲断了王妈妈三根骨头。
而王妈妈和钱花花两个当事人都并没有做出解释。
一个是有心让钱花花名声败坏,让大家避而远之,败了人缘,而后者是懒得解释,反正她也不是干不出。
再春的姑娘们往后退了退,气势都弱了几分。
不过柳云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裹着纱布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不见纱布背后的表情,不过从语气里面钱花花也想象得到是什么样子的。
“怎么?你们家取名挂得牌匾我们家就取名挂不得,你们就跳舞跳得,我们就跳不得?我们再春也是光明磊落的赚银子,客人的腿长在他们自己身上,姑娘们不过是各凭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