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再往下的,
我就懒得说了,估计陛下您也不爱听。
全是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千奇百怪的愿景;
我也曾翻阅过孟寿大人所著的史书,里面也记载了不少古来圣君与名臣出生时和幼年的奇景。
只能说,
他们没我会编也没我会吹。”
“这倒是有意思。”楚皇面露笑容,“你能骗得了他们?”
这帮隐世不出,一直沉睡的家伙,自称门内,与门外隔绝,他们并非长生不死,而是一直把剩余不多的寿元储存着,以长眠的方式换取更慢的消耗。
但他们现在,可是全都苏醒了。
为的是谁,
为的,
就是眼前这个青年。
“我自己觉得是假的,可他们,比我还信是真的,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梦里什么都有,
可梦醒后,什么又都没来。
我甚至怀疑自己得了癔症,是个痴傻疯子。
但遇到他们后,
我才现,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群人,比我还更像疯子。
对了,
陛下,
您相信天意么?”
楚皇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二十年前,说燕国要一统诸夏是天意,谁会信?”
“陛下您并未回答我的问题,您相信么?”
“朕,相信是有的,但信不信,看人。”
“和陛下您说话,确实比和他们说话,要有意思得多,有些事情,在他们眼里,是完全不容亵渎的。
”
“他们,是输不起。”
“对,就是输不起,已经压上了一切,不仅不允许自己输,还不允许这赌桌,压根就不存在。”
“你呢,不信?”楚皇问道。
“我和陛下您一样,是信有天命的,也信这头顶苍穹,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但……”
“但什么?”
“人定胜天这四个字,听起来有些太假大空了,但换个方式去想想,为何数千年来,无论是民间黔还是身处高端的炼气士;
他们总是会对这头顶的苍穹,对那浩渺的天意天命,带着一种近乎是自骨子里的敬畏?”
楚皇略作沉吟,
回答道:
“许是因为这天意,从未输过。”
黄郎也学着楚皇先前的样子,点头再接摇头,
意味深长道:
“因为哪怕它输过,也没人能知道啊。”
黄郎投子认输,
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道:
“自古以来,
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