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法子,换用在其他人身上,不,是连用的必要都没有。
越是了解这位摄政王,就越是觉得有,只可惜,此生怕是没机会与其成为挚友知己了。
一个女儿而已,
而就算是嫡长子,瞧瞧那些王侯将相,哪个会拿家族身家去往里毫无顾忌地去填?
也就只有他,才可能会做出这一选择罢了。
他是一个很纯粹的人,
可惜了,
这样一个纯粹的人,却不能为我大夏效力。”
“夏?”楚皇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您可以继续不屑,正如酒翁先前所说,我们自个儿其实都有些瞧不起自个儿,但这真是被逼着没办法了。
一场梦,
醒得过早,
不仅是梦没做完,连梦境,都变了个七七八八。
陛下啊,
您是否真愿意您那外甥女儿被撑死,无所谓的。
您大可在您觉得可以收手时,就收手,就当真赐予她一段天大的机缘。
可那位摄政王,
是不会赌的,
不会赌您,是否会及时收手,他只知道,眼下他女儿的性命,正被她舅舅和一帮外人提捏着。
所以,
酒翁就不要多虑了。
若是他要来,那他就会来;
若是他不来,那他就不来。
横竖我等,
也就是躺在这儿,眼巴巴地望天讨饭的命了,除此之外,还能有其他指望么?”
“您说的是。”酒翁点头。
黄袍男子有些无奈地拍了拍手,
道:
“甚至,可能催促他来的原因,救其女儿,都不是主要的。
而是愤怒,
愤怒于竟然有这样一帮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竟敢真的将爪子,伸到他看重的家人身边。
这,
怎能忍?
眼下,
人可能正赶过来,就是为了找咱算账,而且还趁着咱们这群老鼠,都聚堆的时候,正好省事儿呢不是?
我们还在这儿担心着人家会不会愿意上这钩,
人家更担心咱们不等了提前做了那鸟兽散。”
酒翁则疑惑道:“不能吧?”
“咋不能?”黄袍男子反问道。
“他带军队来,咱就提前跑呗,他要是不带军队过来,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就算是带几个高手随行……”
酒翁转过身,
看向这座寨子四周,
这里,身着黑袍的人,不少。
虽说炼气士占了一半,
但其他武者、剑客,也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