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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宇还没有回过神来,身边已传来钎的轻微的呼噜声。
欧阳宇傻傻地望着他近在方寸的俊脸,她睁大眼睛纳闷地想道:谈判就结束了?这家伙要装睡也不要这么快啊?
又过了好一会,她眼睛眨了眨,脸色刷地一青,贝齿又咬得格格作响:她仔细想了想,刚才的谈判她不但啥也没有得到,还连连地失城失地!
怪不得这家伙这么快就装睡了!
欧阳宇心头火起,她右手刷地一伸,准备又揪向钎的耳朵,哪知她的手刚一伸,钎的左手便是一扬,牢牢地把她的手压在身上。
这个时候,他鼾声依旧。
欧阳宇挣扎了几下,腰间又是一紧,结果他的大腿都伸到她的小腰上,把她完全给固定了。
现在,她只有一个头可以动了。
欧阳宇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牙齿咬了几下,恨恨地想道:你不要我揪你耳朵,我就扑上去把你咬上几口!
刚开始磨牙。睡梦中地钎便薄唇砸了砸。嘟囔着。“好香。真地好香。”
看到他这个动作。欧阳宇突然一惊。迅地记起在休城时两人地那个激吻来。她惊羞地想道:我要是真地咬了他。他会不会又那样吻上来?天。以钎地为人他一定会这样做地!
她冲着钎横眉怒目眦牙裂嘴想了又想。最后一直想到眼皮沉沉。不自觉地入了睡都没有想出个什么主意来。
在欧阳宇睡着后。钎慢慢睁开眼来。他笑盈盈地端详着她地睡脸。不了保护皮肤。只要情况稍为安全一点。欧阳宇都会洗去脸上地易容睡觉。这时候地她露出地也是真容。
钎望着她绝美地小脸。忍不住凑嘴上去。小小地吻了一下。他地动作很轻。毫无声息。一点也没有惊动欧阳宇。吻过后。他无声地笑了笑。想道:真是一个傻姑娘。
他转过头。双眼炯炯地从窗口看着天空地月亮。渐渐地。钎地嘴角浮起了一抹满足地笑容。望着天空飘浮地白云。他暗暗想道:看来这一次我表现得不错。她对自己根本没有抗拒之心。
又看了一眼月光下她那绝美的小脸,钎只觉得胸口暖暖的。满满的。闭上双眼,钎苦笑着想道:钎啊钎,你这一生怕是陷下去了。本来还想着借此领悟情字。看破情字,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也会陷得这么深,这么的深!深得愿意花费两年的心力去研究她的喜好。去改变自己,去迎合于一个女人!更不可想象地是。自己做起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来,居然一直是心满意足!
他又转眼看着欧阳宇的小脸。暗中叹息一声,当真是妖女啊!被她网住地人就算有通天之能。也是挣扎不出!
欧阳宇这一夜睡得很香,很香。
当她清晨睁开眼时,床上又只有她一个人了。要不是身边还残留着钎身上的淡淡的青草香,她几乎要怀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一场乱七八糟的梦?
她慢慢地坐起身来,伸出手揉搓着眼睛。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钎颀长的身影出现在低矮地土屋里。见到欧阳宇坐起来了,他含笑就道:“起来了啊?快来洗漱一下吧。这里的村民都起得早,你就在屋里易容吧。”
他一边说,一边像个殷勤地丈夫那样,把水端在她的面前,再把毛巾打湿拧干,再走到她面前来把湿毛巾覆在她地脸上。
欧阳宇刚要伸手拿过,钎一手制止了她,含笑说道:“别动,让我来试试。”
说罢,他温柔的把湿毛巾放在她的小脸上,慢慢地擦拭起来。
小心的从额头擦向眉睛,再转向琼鼻,当擦到下巴时,他头一低,隔着毛巾在她的小嘴上轻轻地印上一吻!
这一吻当真好生温柔。
欧阳宇脸一红,低下头来。
钎足足沾了三次手,才把她的脸洗干净。洗过脸后,他又拿起青盐要给欧阳宇漱口。这一下欧阳宇可不依
她羞红着脸,从他的手中抢过青盐,人也跳下了床。
看着她背对着自己姣好的身影,钎笑了笑,端着脏水出了房门。
再次进门时,欧阳宇刚刚漱完口,正准备易容。钎走到她面前,捉住她的手,笑道:“让我来吧。”
说罢,他蹲在她身前,把易容液调了调。欧阳宇闭上双眼,感觉到他温热的指尖在自己的脸上划过。
不知不觉中,她的心头已是暖暖的一片,这算不算举案齐眉?
这一刻,欧阳宇有点恍惚,她到了这个世界后,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这种温情。现在钎来了,也给了她这种感觉,可是,这会不会只是一种错觉?
钎小心地给她易过容后,转眼瞟了她一眼,只是一眼,他便明白了欧阳宇心中所想。嘴角慢慢浮出一抹浅笑,他的眉头跳了跳:宇永远这样多疑,永远这样优柔寡断。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钎来说,欧阳宇的态度从来便不是决定事情成败的唯一因素。
两人这一次都换上了一袭布衣,钎照样再给了那中年汉子一碇金子后便告辞离去。当知道他们真的决定离开后,村落中的众人倒有点不舍了。毕竟如这样又大方,又不伤害任何人的强可不多见。
两人再次策马行走在荒原去,这一片荒原直是无边无际,两人整整走了一个月也没有看到荒原的边缘。
不过这一个月倒也不辛苦,不管走到哪里,钎总能找到借宿的乡家。而这样无拘无束的在荒原上策马狂奔。也是一种很痛快地事。
这一个月里,钎对欧阳宇是极尽温柔,当然,也极尽无赖。不管睡在哪里,哪怕是在荒唐中露宿,欧阳宇一觉醒来,自己也是被钎给紧紧地搂在怀中。
欧阳宇每一天都是从钎的怀抱中醒来。每一次她的挣扎也罢。怒也罢,羞嗔也罢,都是徒劳无功。钎虽然没有真正的侵犯她,却也在她不知不觉中占尽了便宜。
这些也就罢了,真正让欧阳宇感觉到不安的是,她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也习惯了他的怀抱。有时钎来晚了,她还觉得空荡荡地睡不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