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笑笑轻打了一下他的手,“我说的是官场,表哥不久该高升了吧?”
她说的是“表哥”,而不是“我表哥”,关系便瞬间拉进。
他的手没有挪开,继续轻抚着,眼睛直视,说了句“多多关照!”
“跳一曲吧”,她温柔的看着他,眼光如电。
他便站起,搂上了她稍稍丰腴的腰身,肌肤如水,眼神迷离。。。。。。
她的身份不方便出席追悼会。
天黑后,她悄悄来到福道茶楼后院的坑边,为马金东烧了全套的纸钱,为一场无疾而终的爱画上了句号。
烟雾便在坑边袅袅升起。火光过后,地上的碎火变得星星点点,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她轻声念叨着,“你的钱,都还给你了……”
站起身,她返回茶楼,那里灯红酒绿生意兴隆。
夜色渐浓。。。。。。
三天后,县委常委会研究决定,隋玉良同志担任城关乡党委书记,不再担任东方乡乡长。任命许志明同志为东方乡代理乡长。
乔玉儿不知道茶楼里生的这些事情。她只是感觉,大姑父许志明高升了,娘很高兴,家里人都很高兴。
接下来三个多月的时间,乔玉儿在纪松的安排下,带领学生会开展了一系列专题活动。
像什么帮助养老院照顾孤寡老人,与县一中开展篮球友谊赛,庆新年知识竞赛,春节慰问烈军属,到希望小学送书籍等等。这样隔三差五的小方块消息,刊登到了省报的“校园花絮”栏目。
转眼春节就要到了。小城的夜晚,已经远远近近、稀稀拉拉的响起了鞭炮的声音。路边,三三两两的农民工,搬梯子上树,县城主干道已经挂起了成串的彩灯。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乔玉儿照例来到小楼的2o2房间。
“后天就要放寒假了。过来看看您,提前祝贺您和师母春节快乐!”她笑着说。
接过烟酒茶叶,纪松请她坐下,点燃一颗烟说:“我们俩,都不怎么快乐啊!”
结婚还不到一年,应该说是正值新婚燕尔,理当耳鬓厮磨难舍难离。
乔玉儿也是经历过那种快乐的女人,此时却装作无知的样子,皱眉愕然道,“不会吧?”
“你没看到我经常不回家,在单位值班吗?”纪松淡淡的说。
“是啊”,这两个月的晚上,2o2的房间经常透出灯光。“是不是李大官人家的小姐欺负您了?”她笑着打趣他。
“这个…这个…”,纪松在斟酌着字眼。
望着长大的乔玉儿,他考虑再三还是开口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她是个gay”。
“女同?您被个女的给绿了?”乔玉儿瞪大了双眼。
真是听说过没见过,世界真奇妙。
“确切的说,她是双性恋。和我也不是不行,就是做那事总有些勉强”,纪松偏了一下头,“每一次,我都是排在第二位。”
“啊?那个女的是谁啊?”乔玉儿的好奇劲儿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