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世临愣了一下，“不是，这教训他呢，怎么还扯到我身上了？”
秦嫣没接话，而是看着成宴好一会，随即松开攥着莫世临拳头的手。
“看来今天这顿饭是没必要吃了。”
丢下这句话，秦嫣转身走出餐厅，裙摆摇曳出绝然的气势。
“秦嫣，就这么算了吗？”
莫世临喊完，见霍则琛迈开步伐离开，“你也走？不问个清楚吗？”
“没必要。”
霍则琛语气淡漠，连头都不回。
就这样，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餐厅。
莫世临拽着成宴，又是不甘又是愤怒，咬得后槽牙都要碎了。
偏偏成宴还是面无表情的冷静模样。
莫世临一再收紧拳头，指骨咔咔作响，“成宴！就当这么多年来，老子看错你这个兄弟了！”
咬牙骂完，莫世临松开手，狠狠推了成宴一把！
成宴一个踉跄勉强站稳，看着莫世临离开的背影，眼神终于有了波动……
“对不起。”
莫世临追出餐厅外，一个横跨拦在秦嫣跟前，很是不解，“你们怎么就这么走了？真打算眼睁睁看着成宴把成家家业交给秦芒吗？”
“当然不。”秦嫣果断道。
“那你们……”
“你看成宴的态度，像是逼问就能问出结果来的吗？”
秦嫣回头看向餐厅，仿佛隔着如此远的距离，还能看见成宴出奇沉静的眸子。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似乎很坚定。”
霍则琛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始终保持沉默。
莫世临见他们两个同时不说话，不由得心急，“会不会是成老夫人搞的鬼？我早就说要给那个老太婆一点颜色瞧瞧，但是你们都不听我的！”
“现在好了吧？”莫世临摊开手，“成宴直接被逼疯了！”
“问题应该不是出在老夫人身上。”
秦嫣悠悠地接过话，“成宴跟老夫人抗争这么多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妥协。”
“你的意思是……”莫世临如梦初醒，“问题出在秦芒身上！正好！我也老早就想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