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
秦嫣应得爽快，与季可瑶轻轻碰杯。
两人喝了点酒后，季可瑶似笑非笑地开口：“小嫣，你藏得真够深的，我是你姐姐都不知道你还有调香的本事。”
“主要是你也没问过。”
秦嫣嫣然一笑，“而且说是姐妹，但我们也不算很熟，是吧？季小姐。”
“……”
季可瑶一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不给她面子，秦嫣还真是好样的！
转瞬间，她又一脸笑意盈盈。
“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一直都拿你当妹妹的。倒是你总是跟我见外，这次和凌兰合作，也不跟我说一声。”
季可瑶话里带笑，也藏着针。
她是在暗戳戳地告诉大家，秦嫣不念姐妹情谊，这次合作是直接跳过季可瑶了。
一个连亲情都不顾的人，谁还敢跟她谈合作？
“绕过你，也是为你好。”
秦嫣笑着迎上季可瑶的目光，“像你说的，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要是我跟你合作，凌兰内部的人会怎么看你？”
“是会说我靠着亲戚关系做香水，还是会说你靠着我这个妹妹飞黄腾达呢？”
“……”
季可瑶微怔，一时无话可说。
按着秦嫣这说法，季可瑶还得夸她一句公私分明。
应杰辉憋着笑，随即摆出领导的架势，清了清嗓子，“秦嫣说得对，凌兰本就有亲属回避制度，是秦嫣考虑周到，才护住你的名声，你不得谢谢她？”
话都说到这份上，季可瑶咬碎了牙也得挤出一句“谢谢”。
“不用谢。”
秦嫣勾了勾红唇，心中无比畅快。
季可瑶自讨没趣，赌气似的喝下一整杯香槟后，转头就走。
秦嫣和应杰辉相视而笑。
今天的香水布会确实很成功，成功把季可瑶气了个半死。
远处，孟思曼看着温裴裴追上季可瑶的步伐离开现场后，目光再次挪到秦嫣身上。
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孟思曼也算是阅人无数。
今天这一番观察下来，显然秦嫣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至少……比温裴裴有趣多了。
敛了思绪，孟思曼慢慢走向秦嫣。
许是美女气场强大，宾客不自觉地给她让出一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