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好似被五雷轰顶一般,一时接受不了,便是尤五娘,也早没了往日的急智,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我还要去给二姐办点事!你们带香儿庄园里逛逛,给她安排个住宿的院子!”6宁赶紧溜掉,两个大美女那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懵圈状态,令他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既有男人占有欲上的自得,让自己的女人,感觉到幸福,本身就是一件很炫酷的事情。
但是,她两个,对幸福感的要求又太低了,如此小事,好似自己再不走掉,就都要哭着给自己来世做牛做马一样,也不得不让人叹息。
可她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就是如此,根深蒂固,也改变不来。
自己,真得好好想一想她们名份上的事情。
而且,自己一直没和她们圆房,想来也令她们心中不安,有着诸多疑问,不知道会胡思乱想什么,由此很没有安全感。
但是,她俩说起来,年纪也都太小了,甘夫人双八年华,十六岁,按周岁才十五,尤五娘十五岁,周岁十四,只是两人都早早嫁人,很多时候让人忘了她们真实年纪而已。
不过,要说想她们能将养身子,真正育成熟后再说,这理由又有些不成理由,两人,都是富户出身,不似贫寒女子,缺衣少粮,而为人妻为人妾,虽未真成事,但已经经历了人生婚嫁的阶段,而且哪怕在后世,提倡晚婚只是自己所在国家而已,法定结婚年龄如甘夫人和尤五娘这等年纪的,也很有一些,甚至越达安逸的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幼小的情况越多。
6宁胡思乱想着,随之苦笑,自己现在的理由,倒不是寻什么最喜欢之人的真爱了。
也是,很多时候,这本来就是小孩子一样的幻想。
甘夫人和尤五娘,自己对她们的喜爱,却是潜移默化的,越来越强烈,每每思及她俩的好,心中的温暖、悸动,不一而足,更时常令自己升起有两个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的俏娇娘相伴,此生当不再寂寞的豪情!
对自己来说,以前那理由,或许本来就是自己对未知恐惧的一种借口?
因为,当在这个世界,有了最亲密关系的人,那么,自己本来旁观的这个世界,就真正变成了自己的世界。
而这,令自己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而且,自己的身体穿越而来后,好似变得有些怪异,不是正常人身体,真和她们有亲密接触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后果,这些,都要考虑清楚。
胡思乱想着,6宁出了庄园,直奔东海邸店。
……
听闻6宁帮姐姐“相亲”决定终身大事,现今又是准备召见那选定的男方,李煜感觉特别鲜,一定要跟着6宁瞧热闹,大周后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但也只能陪着李煜胡闹。
6宁索性,将徐文第召来了东海邸店。
厅堂里,坐在高腿椅子上,徐文第很有些忐忑不安。
怎么都没想到,不仅仅东海公、本县国主在此,还来了位皇族,郑王李从嘉,也在好奇的上上下下打量他,令他更是拘谨。
被围观?怎么感觉,就这么别扭呢。
6宁笑着看向他,“四郎,叫你来,应该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我二姐命苦,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她。”
徐文第一呆,虽然来之前心里有了些小小的期盼,但等东海公亲口说出来,却令他一时不敢相信。
毕竟,东海公之姐,这次选婿,候选人中,比他条件好的太多了,他几乎是所有参选人中家境最贫寒的,好,就算东海公尊位崇高,不在乎这些,但论品相,有几位翩翩佳公子更是他自叹弗如,论博学,他几次落第,又哪里及那几位海州名士?
好半天,他才猛的站起,颤声道:“小可,小可不才,幸何如之?!”
6宁笑笑:“不知道,姐夫你几时下聘啊?”
徐文第又是一窘,不过国主行事一向不从常理,就说为姐姐选婿,若不是国主第下很是办了几件令百姓畅快淋漓的惩恶锄奸之事,怕肯定会成为市井的笑料。
“小可,小可……”徐文第心下却是一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他眼前,东海公府,是整个东海,不,整个海州最尊贵之府,自己,上门下聘,聘礼,用什么?
“这样吧,我替你定了吧,五天后,是下聘的黄道吉日,你就来,聘礼嘛,你就好好写一篇文章,给我姐读的。”
徐文第一呆,踌躇道:“这,终身大事,寒酸,寒酸了些吧……”
6宁笑笑,“那姐夫,你可有三十万贯?”
徐文第瞠目结舌,不解其意。
李煜微微一笑,“东海公逗你玩的,他最近屡屡和人豪赌,每次的彩头是三十万贯,可赢了许多呢!”
徐文第就有些流冷汗,这,这人家,要较真的话,真是高攀不起啊。
“姐夫,你就回去准备吧,我姐夫都提前叫了,你要反悔的话,天涯海角,我也抓你回来!要不,我没面子不是?”
“不敢,不敢……”徐文第额头汗水清晰可见,和这东海公聊天,压力好大。
徐文第告退后,从偏厅纱帘后走进来一个风姿绰约的身影,自然是一直在旁听的大周后。
其实平素大周后的修养和小周后简直一个模子出来的,但自从小周后莫名其妙成了这个东海公的女儿,大周后面对6宁,就总是难以保持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