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忽地一热,有些湿润的触觉。
他又趁她不注意咬她耳朵!
奚上双手抵着他,但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早知道刚刚就不管他,直接把他推下去算了!
她又不敢叫人,到时候更解释不清楚。
简直就没有比现在更两难的境地。
显然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不只是打算咬她的耳朵,因为他已经移到了她的额头。
就像是在享受一道美味佳肴,那么温柔又虔诚。
奚上觉得不行,不可以这样下去了,自己的虚假抵抗肯定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和他做更亲密的事。
她甚至觉得,他肯定会得寸进尺,一不可收拾。
毕竟自己的嘴是自由的,却没出声抵抗,不给了他错觉?
她正要开口,敲门声忽地响起。
“噔噔噔”很有规律的三声,一听就知道,是她哥。
奚上瞬间浑身都僵。硬了,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6泽生也跟着停下,在她耳边小声问:“有人敲门?”
奚上感觉现在他俩真的有点像是地下情人在偷。情了。
“上上?”奚修远在门外喊她,“睡了吗?刚刚保安说好像有什么动静,你没事吧?”
果然,保安还是现了些端倪。
奚上深呼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努力用正常的语气回答:“噢,没事啊,我刚上床要睡了。”
“那就行,好好睡觉,盖好被子,最近天凉,我也回去睡了。”
“好,哥哥晚安。”
奚上竖着耳朵听,脚步声渐渐远了。
她长舒一口气,狠狠地瞪了6泽生一眼:“还不快滚!”
“还真成地下情。人了。”6泽生乐不可支地笑了,趁她不注意又偷亲了一口,起身把她也拉起来,“那我走了?”
“快滚!”
“二楼呢,滚下去不得没了?”
“那也是你活该!”
“翻脸不认人。”6泽生挠了挠她下巴,转身去翻窗。
奚上故意转过身不看他,他却在她身后扒拉着窗框小声喊她:“记得想我。”
她理都不理,直到感觉他好像离开了,才转过身走到窗户边看。
他就像只猴子似的,三两下就跳下去跑远了。
就他这么灵活的样子,哪里像是害怕这两层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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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的一夜,奚上做了个暧。昧的梦。
离谱的是,这个梦居然跟前一晚做的那个梦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