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一个江州本土人士，都知道他李君夜为什么会在江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李君夜懒得解释：“以你的身份，查查五年前天海生了什么，应该不是件难事。”
曹查理点了点头。
李君夜接着道：“我还是先跟你打声招呼吧，我下一个目标是韩家，到时候我不希望看见有镇武司的人在场，否则照杀不误。”
“韩琛的那个韩家？”
曹查理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李君夜打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如果是劝我的话，就不必说了。”
曹查理苦笑道：“我不是想劝你，以你暗夜君王的能耐，这九州境内，谁能阻止你杀人？我只是感慨，江州要生大动荡了。”
曹查理来江州的时间不长。
但江州几个大势力间的关系，他已有所耳闻。
动了韩家，意味着有很大可能要动江州王和昊天战神。
这两位可都是能量滔天的人物。
若不然，自己提前知会他们一声？这样也能让流血事件降到最低。
曹查理打定主意。
然而。
李君夜却道：“我的身份，以及今天的对话，你要是敢泄露出去半句，我会让你跟乌厉一样的下场。”
千家只是李君夜明面上的目标。
当年的事，谁也说不准真相如何。
万一千家不是最终凶手呢？
万一那件事情，江州王和昊天战神也有参与呢？
李君夜目前得到的线索，就是指向韩琛，他只需要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打上去，抽丝剥茧，迟早会把幕后真凶揪出来。
即使捅破了天，也无惧。
所以李君夜不会让曹查理把消息泄露出去，免得打草惊蛇。
曹查理眼神波动：“好，我不说出去。”
李君夜笑道：“我不相信你。”
曹查理皱眉：“那你想怎么办，杀我灭口？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密。”
“那可不一定，有些死人也喜欢多舌。”
“……”
曹查理觉得莫名其妙。
李君夜没有解释，淡淡说道：“你境界不够，理解不了我这句话很正常，跟你多说了无益，我不杀你，但是有办法让你闭嘴。”
“你要把我打成傻子？”
“你想得美。”
李君夜手指点出一道银光，一闪即逝。
曹查理愣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多了些东西，惊疑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种控制手段，只要你不听话，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李君夜露出一抹友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