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上朱里收回视线,看着表情合格的疤脸男人片刻,微笑说道,
“没事,倒是托福,见识了一场很有的演出。”
噗——
赭男孩面无表情的捂住了嘴,假装没有笑。
而被嘲讽的左兵卫正夫却只是轻微抽了抽嘴角,迅收敛了情绪,生硬而客气的说道,
“时间紧迫,请移步会客室详谈。”
黑少年无不可的点点头,只是这次,他再迈步前,向中原小中也的伸出了手,
“中也酱,中也酱,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赭男孩:“……哈?”
朱里淡定的说道,“天太黑,我有夜盲症,怕看不清路。”
中原小中也:“……”
你一个能摸黑绣御守的家伙哪儿来的夜盲症?
赭男孩高高挑眉,但没有拆穿少年拙劣的谎言,勉为其难的伸手,握住少年的四根手指,
“下不为例。”男孩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恩恩。”
黑少年笑眯眯的点头,手指一弯,将男孩稚嫩小巧的手包进了手掌。
果然是害怕了吗?没办法,稍微照顾他一点吧。
被牵着的男孩心里想着。
总感觉这里很不对劲,自家挚友还小,要照顾一点。
神上朱里心里想着。
自认为看穿了真相的男孩和少年面面相觑,各自露出了宽容的微笑。
与此同时,并排而行的左兵卫正夫突兀的冒出了一句话——
“先生和令弟的关系真好,让人羡慕。”
疤脸男人语气里露出了一丝欣羡,他感叹着,后半句却小声地藏在了路途上,暗色的阴影里,
“我的小女儿还活着的时候,也一定……”
“恩?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疤脸男人笑了笑,“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感概罢了。”
待三人的身影彻底走远,有几个佣人聚在一起,悄悄交流。
——“听说老爷又找了‘大师’来除灵?”
——“谁知道呢。要我说,这事儿还真挺邪乎的,前两位‘大师’说了没有脏东西,可是夫人又……连老妇人也……”
——“诶,我听说这和三年前的那件事有关。”
——“三年前……你、你是说小小姐死……?”
一阵冷风突然吹过,几个八卦的佣人齐齐后背一凉,后颈冷。
——“哎,别说了别说了,不是说好不提这个的吗,怪吓人的。”
其中一个佣人搓着手臂截断了话题。
另一边,主屋内
左兵卫抚子披头散的缩在床角,四周一片昏暗,只有一盏小灯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