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啊这么看着我。”鹤笙咬了一口南瓜饼,“很烦。”
鹤息蹙眉:“烦?”
所以说鹤笙这种生物还是不应该对他太好。
鹤息冷漠地挪开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期间还能听到鹤笙不开心地骂骂咧咧,好像在念叨着骂他怎么突然又不理人了。
“回去了吧?”鹤息不理鹤笙,甚至还想断了鹤笙的饭。
鹤笙屁股都不挪一下:“我还没吃饱!”
“好。”鹤誉决却也不理鹤笙,直接喊人收拾东西去了。
鹤笙无能狂怒:“我都说我还没吃饱!”
见状,鹤息心里又舒服很多,因为选组的事而闹得不愉快的气也消散了很多。
鹤息靠在靠背上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争分夺秒的鹤笙,实在憋不住眼底的笑意,第一次觉得鹤笙这人忒好玩。
当然,以鹤笙这臭脾气来看,可能这辈子也就这一次了。
……
鹤誉决的车比节目组的车晚了几分钟,到训练营门口的时候练习生们刚刚解散。
鹤息远远地看着,现练习生们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狐疑地问:“哥,你送的?”
“嗯。想着要见你们,就给每个练习生都买了双运动鞋,你们练舞的时候方便穿。”鹤誉决并不掩饰,很大方的承认了。
鹤息又看了包装,全是名牌,价格不菲。
为了见他们一面,鹤誉决也是下功夫了。
“行了。”鹤誉决倒是不觉得如何,只要能保证鹤息跟鹤笙是安全的,送个礼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都回去吧,照顾好自己,我会和爸妈报平安的。”
鹤息心情复杂地应了一声好,这才下了鹤誉决的车。
在上辈子,鹤息是个父母早死的孤儿,是被经纪人养大的可怜虫,和那个只知道带艺人赚钱的经纪人之间也不存在亲情,只存在利益关系。
所以为了报答经纪人的养育之恩,鹤息在出道之后从来没有忤逆过经纪人的任何命令,好在鹤息也是喜欢舞台的,这让他在台上累倒时也没有怨言。
也不知道他死了,那个不近人情的经纪人会不会因为少了一棵摇钱树而伤心。
鹤息很羡慕原主拥有这么好的家庭和亲人,也对原主的做法感到无可奈何,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代替原主改变家人对他的看法,让家人好过的同时也保住自己的小命。
就在这时,小然远远地跑了过来扯了两下鹤息和鹤笙的衣裳,咬牙低声:“你俩到底什么情况,真是叔侄?”
鹤息张口,还没出声小然就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