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里没有一张关于亡夫的照片,却起了一个纪念亡夫的花店名字,她想要在生活中忘记那个人,但是怀念却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中体现出来。
诸伏景光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唉,她好爱。
他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旁充当背景板地今川打断了。
“爱情的苦我也知道。”今川幽怨地看了一眼中露,似乎有些感伤。
他站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一同学,你不是一位侦探吗?那么我出一道推理题,如果你能答出其中的奥秘,我就送一束花给你们。”
“推理!”工藤一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他对推理的兴似乎已经出了对花束的兴。
诸伏景光似乎也起了兴,他暂时放下了刚才奇怪的想法,竖着耳朵耐心地听着。
今川警官咳嗽了两声,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有位男士被现死在了自家的客厅里,全身上下布满刀伤,而致命伤是位于颈部的刀口,受害者因失血致死,现场只有一只死者破损的手机,而警方现在尸体之下,受害者用自己的血写了三个数字,因为被身体挡住而躲过了凶手的视线,成为这桩案件的死亡讯息。”
“他写了什么?”工藤一迫不及待地问道。
今川警员缓缓地伸出手指,比划了三个数字。
工藤一缓缓地跟随着今川警员的动作,读出了那三个数字——
“8-2-2”
“是的。”今川警员点了点头,“你无需推理出凶手,指需要判断出这则死亡讯息里面包含的
意思。”
“听起来毫无头绪的样子诶。”店员小姐在手里写着这三个数字,吐槽道,“为什么推理题里的死者总是喜欢玩谜语呀,直接点出凶手的名字不是更直接吗?”
“有些推理爱好者出的解密题有时只是为了推理的乐,密码可以很长,解密的过程会很复杂。”诸伏景光解释道,“但是在有些案件中,受害人会选择用比名字更简短的符号去书写来节省时间门,也有些受害人因为害怕凶手会识破自己留下的讯息,而故意使用复杂的符号来混淆视听。”
“还有一个原因。”中露一本正经地说道,“米花町的推理爱好者数量庞大,大家在日常生活中不留个谜题就浑身不舒服。”
“这道题的谜面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了吗?”工藤一皱着眉头说。
“如果你还需要什么信息,可以来询问我。”今川警员笑眯眯地说,他今天的巡逻任务看起来并不是很繁重的样子。
“死者的手机是处于不能使用的状态吗?”
“是的,已经被彻底的破坏了。”
“死者遇害的家,是独栋,还是公寓。”
“是……”今川警员思考了一下,然后确定地回答道,“是公寓哦,在公寓的第三层。”
工藤一问完这些问题又陷入了思考。
反倒是诸伏景光的眼神一动,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问道:
“今川警员,你的这道推理题,不会是真实遇到的案件吧……”
“嘿嘿。”今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改编,改编,故事来源于生活嘛。”
“米花町的素材确实很多。”店员小姐吐槽道,“我的工作地刚遇凶案,回家的时候隔壁邻居也突然失踪了。同时跳出三个奇奇怪怪的人跳出来说自己是侦探,侦破案件以后又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中露觉得很正常,在米花町,十个石头掉到人群里,能砸到十一个侦探。
“我知道了!”
工藤一的脑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他眨了眨稚嫩的眼睛,开心地说道,“我知道答案了!”
他的声音打断了众人各自的若有所思。
“一!你好厉害!”小兰还没有听到他的全部推理,就已经眼睛亮
闪闪着崇拜地看着身边的人。
被马上夸奖的工藤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其实这个题目也不是很难啦。”
今川警员饶有兴地看着面前背着小书包的工藤一:“那你说一下你的思考吧。”
“一开始,我是从8-2-2这个角度去推理的,但是似乎出来的答案并不是很贴切。”工藤一礼貌地向中露要了一张纸和一只,把三个数字工工整整地写在纸上,向大家展示。
“但是我却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
他故意买了一个关子,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汇集了过来,才继续说道,
“那就是受害者是倒在地上,他把这三个血字写在了被身体遮挡住的地上,那么当时的他就应当是这样的动作。”
他脱下书包,把自己的右手背在身后,靠在墙壁上,假装这是在地面,向大家示范写字的姿势。
“警方现尸体,是从尸体脚的位置向前看到的数字,也就是8-2-2,但是实际上,死者在死前想写的数字是——”
工藤一高举起那张写了数字的纸,然后18o度翻转:
“他想写的数字其实是2-2-8,也就是8-2-2倒过来以后的数字,这三个数字无论是正着还是反着,都和原来的数字一样,所以警方容易陷入误区。”
今川用着别扭的姿势重现了一下工藤一说的方式,果然写出来的数字是倒着的。
“可是,2-2-8,我也看不出来其中的奥秘。”店员趴在桌子上,表情很是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