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要不……要不让你祖母……”沈宴被说的心里虚。
“爹,那是祖母吗?”沈如反问。
“你忘记她以前怎么对我们的,怎么对娘的,要不是祖父明理,安国侯府可没我们的容身之处的!”
沈如板着脸说道,“老人怎么了,坏人老了还是坏!”
“阿如说的没错,不能惯着她!”
沈母想到以前,也立马附和道。
那封氏撒泼也没用,押送的官差几鞭子下去,她立马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了,骂骂咧咧赶路。
到了中午的时候,沈如一家人在板车上吃了干粮喝了水,还下地活动了一下。
“沈姑娘,那位……搭理吗?”官差小声对沈如说道,指了指前头囚车里的林世安。
“他好像在叫沈姑娘你。”
不说她还差点忘记了,林世安还在囚车里呢!
“我去瞧瞧!”
沈如空手过去的。“你找我?”
“水,给我水。”
林世安舔着干裂白的嘴唇,看沈如的眼神,明显是含恨的。
“所以,你求我,还给我脸色看?”
沈如讽刺道,“林探花,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指使我?你渴吗,渴就对了,你就渴着吧!”
“沈如!”就在沈如转身离开之际,林世安竭力喊道。
“沈如,你对我,是有几分情意的吧,昔日我借住侯府,你……你偷看过我!”
“我为你所累,你便是给我水喝,也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