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贾家,
“啊!痛死我了,我的腿,我的腿。”
“棒梗,棒梗,你这是怎么了?”
“啊!怎么房梁上吊着个死人?啊!来人呐!”
一声声的惨叫惊醒了整个大院的人。
一瞬间大家都穿起衣服跑了出来。
只见黄小花抱着还熟睡的贾有财站在院子中间瑟瑟抖,“怎么回事?你们家生什么了吗?”阎阜贵佝偻着身子过来问道。
“阎大爷,我们一家都,都,不知道怎,怎么了,全,全部躺在,血,血泊中,还有,还有易忠海好像吊,吊,死在了我们家的房梁上,舌,舌头都伸出来了,真的好吓人。”黄小花断断续续地说道。
“来人啊!救命,救命,我的腿,我的腿,快送我去医院。”棒梗在屋里大叫了起来。
五肢处传来的剧痛叫他痛不欲生,差点就一口气缓不过来。
棒梗的叫声吵醒了沉睡中的槐花和小当,“姐,你的脸,……”
“啊!槐花你的脸好像被刀划了。”小当惊叫道。
“啊!”
听到小当的话,槐花立马用双手向脸上摸了过去。
“啊!好痛,好痛呜呜呜……。”槐花大哭了起来。
“啊!我的脸,我的脸也痛。”小当叫道。
“姐,你看妈和哥也躺在地上,全是血,全是血。”
“快跑。”小当叫道。
说着两姐妹大叫着跑了出去。
就在阎阜贵准备进去看一看的时候,贾家屋里跑出来面目全非的人。
一瞬间院子里的人都惊呆了,“贾家生什么了?难道有人入室抢劫了?”中院仅剩的几个邻居叫道。
“解放你进去看一下怎么回事?”阎阜贵说道。
“爸,你可别使唤我,我可是你亲亲的儿子,你没看到那两个满脸是血的人吗?万一里面有怪物呢?”阎解放紧了紧披着的外衣说道。
因为一股莫名的凉意席卷了他的全身。
“柱子,大茂,这院里基本是你们的了,要不你进去看一下?”阎阜贵说道。
“别看了,没什么好看的,这个我可以基本确定是易忠海干的,你看他都自己把自个儿吊死在了房梁上,金鑫去叫你弟弟起来,告诉他,他的活来了。”雨柱对着自己的大儿子说道。
“好的爸,弟弟估计昨晚又是很晚回来的,所以睡的死。”
说完金鑫就去叫刀刕了。
“柱子为什么啊?老易为什么这么做?”阎阜贵不解地问道。
“呵呵,还为什么,你也不看看贾家做什么了,自从易忠海受伤以后他们压根就没把易忠海当过人,基本是隔两天给顿饭吃,你觉得易忠海那样的人会把这口气给咽下去?”
“啊!这样吗?哎,也是,以我对老易的了解这事他做的出来,不过怎么都给弄残了,而不是直接杀害呢?”阎阜贵问道。
“呵呵,这就是易忠海的恶毒之处,阎阜贵生不如死这个词语我想不用我给你解释他们的意思了吧?有时候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这,这可真是太恶毒了!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阎阜贵自言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