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隔几日便有段子,版本很多,但万变不离其宗,为他们书写了一段荒唐的旷世奇恋。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她又岂能不知,不过是些杜撰出来的东西罢了,自然不能信。
凌墨尘看着她茫然的神色,那双眼睛当真是清澈至极。
里面没有半点杂念。
显然她不知道。
被烈酒烧过的心口,疼痛不仅没有消下去,还越来越厉害,手中的酒碗撂下,凌墨尘声音突然哑了,“我找了你五年,日夜备受煎熬,翻山倒海,四处寻你的踪迹,生怕你当真死了,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沈明酥愣了愣。
他脸色看不出异常,眼睛却生了红,立马察觉了出来,沈明酥提醒道:“你醉了。”
凌墨尘没让她岔开话题,半壶酒罢了,他醉不了,又问:“你回答我。”……
凌墨尘没让她岔开话题,半壶酒罢了,他醉不了,又问:“你回答我。”
宽袖上的襻膊忽然松开,宽袖滑落了下来,他甩了一个袖口,不慎碰到了手边的酒碗,酒碗跌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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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跃有愧疚和痛苦,它们时不时地冒出来挠我一下,提醒我当初是有多可恶,五年多,我没有一日安宁,唯有在寻你的路上,才觉得稍微好受一些。”
眸子内的水汽溢出,凌墨尘满脸痛苦,“我恨,恨我们之间为何就要隔着这样的仇恨,我不甘,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在一起。。。。。。”
沈明酥从震惊和呆愣中,缓缓地回过神,看着跟前的凌墨尘,也唯有沉默。
她不知道他是何时对她生出了感情,但知道他不该有这样的感情。
凌墨尘却是捧着她的脸不放,头慢慢地低下,抵在她的额头之间,“我知道我们没有可能,可你问我要什么,我要的,也只有一个你罢了。”
她给吗?
—
积雪多日,院子里的那颗枣树,终究不堪挤压,断了枝头,“啪嗒——”清脆一声,姜云冉原本就绷直了身子,又吓得一个机灵。
这些年话本子听了不少,也不及这一日亲眼所见来得让人震撼。
好巧不巧,全都让她碰上了。
先前还觉得封丞相砸起人来可怕,如今亲耳听到凌国师撬墙角,倒能理解了。
生怕出了什么事,姜云冉再也不敢听下去,轻手轻脚从无屋檐上下来,来不及打伞,一脚踩入雪堆,似是身后有人在追,急急忙忙出来,打开院门,正欲找个地儿先躲躲,冷不丁看到一道黑影立在跟前,吓得一声惊叫,“啊——”
跟前的人动也不动。
姜云冉很快认了出来,是封重彦,手里连盏灯都没提。
“大,大人。”姜云冉松了一口气,旋即又提了起来,生怕他此时闯进去,看到了不该看的,不动声色地退后两步,堵在门口,“大人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封重彦没动,姜云冉这才察觉他肩头上落满了积雪,想必已经在这儿立了多时了。
这院子大,进门先是草棚,后面才是屋子,里面的说话声应该传不进来。
正揣测,听封重彦问她:“去哪儿。”
声音很疲倦,有着经久不开口的沙哑,确定他是在问自己,姜云冉道:“灯里没油了,我出去买一些。”
封重彦没再说话。
里面有狼,外面有虎,姜云冉心头跳得慌,忽然想起儿时她去拜观音菩萨,拜了一轮,拿了香火又进去拜一轮,母亲问为何,自己说想再多求一桩婚姻,这一桩不行,还有另外一桩,母亲却笑着摇头,说她傻,“姻缘多了,你以为是好事?”
她不明白,多一个人喜欢自己,怎么不好?
如今终于有了感触,一个是当朝丞相,一个是国师,都生得风流倜傥,换她,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选。
可不愁死人吗。
正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沈明酥提着一盏灯走了出来。
凉风一吹,索绕在脑子里的那股暖意随风退去,人清醒了不少,寻了一圈人,见姜云冉立在院门外,沈明酥朝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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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