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眼看了看坐在沙上的凌沐泽,见他专注地看着电视,如他所说的并没有回头看。
想了下,她打算以最快的度将低领鹅绒棉毛衫烘干。
只是,穿着棉毛衫烘很束手,不方便,再悄眼看了看凌沐泽,见他依然安分地看着电视,没有回头的迹象。
左右权衡中,她脱下棉毛衫,里面仅着一件浅粉色文胸。
将棉毛衫摊在床上,拿着烘衣机快地移着呢,想要以最快的度将棉毛衫烘干。
由于她心绪不稳,烘衣机一个不留神烫到了手背,她吃痛地大叫一声,条件反射性地将烘衣机摔在地上,引起很大的声响。
凌沐泽听到声响,连忙转过头来,朝她跑过去,拽住她的手问道:“怎么了?”
“我手烫到了。”水汐神情痛楚道。
凌沐泽连忙抓过她的手一瞧,只见她的左手手背上有一块大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烫红:“我给你拿伤药过来。”
像这类星级酒店基本都备有小药箱,凌沐泽翻箱倒柜地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药箱,赶紧拎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此刻,凌沐泽一心扑在水汐的伤情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她此刻仅穿着一件文胸。
翻出药膏,他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伤口上,神情是深深的疼惜。
如此近的距离,水汐不得不注意他,见他如此专注谨慎地为自己涂抹伤口,轻柔呵护的仿佛她是一件易碎品一样。
很清楚他此刻的在意并不是装出来的,尽管他以往劣迹斑斑,不过他相信如此动情的举动他不会装也不屑装。
他的专注,让她可以大胆地审视他,之前面对他,她总是抗拒的没有仔细打量过他。
那么多年未见,她现他瘦了很多,而且嘴唇四周还有短削的胡子,脸颊的轮廓更分明,更坚毅。
清瘦的他丝毫没有减少以往的魅力,反而还多了经过岁月沉淀后沧桑成熟的男人味。
不可否认,多年不见的他,比以往更有令女人神魂颠倒的男性魅力,透着冷俊逼人的冷魅。
只是不知道他的清瘦,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离去,对自己的愧疚,更多的是对夏茹雪死去的悲痛吧。
“好了。”他收拾好药膏说道。
一抬头就对上她紧紧盯视自己,含有晶莹泪光,望的出神的眼神。
他的呼吸猛的一窒,只因他从她的眼中看到对他没有殒灭的情意,尽管其中更多的是恨。
被她泪眼莹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令他处于挣扎边缘的理智在面对这双思念了千万的漂亮眼睛的凝视下轰然倒塌。
“水汐......”呼吸凌乱地低喃一声,他拥紧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目光落在她嫣红如花瓣的嘴唇上,似久逢甘露的雄鹰,捕获住她的唇瓣,贪婪眷恋地反复吮吸着,似要将她整个吞下。
感受到唇瓣被啃噬吮吸的肿痛,水汐醒悟过来,抗拒地挣扎,很想骂他,却由于被他攻城掠池地搅荡着她的口腔,她根本就开不了口,只能支离破碎地出唔唔唔的声音。
“水汐,你是我的,不要离开我,回到我身边,我不能没有你,水汐,水汐......”
深尝着暮想了无数遍的甜美滋味,他欣喜不已地不断呢喃着,诉说着这么多年来苦苦压抑的衷肠。
听着他带着悔恨眷恋的呼唤,水汐的身子猛烈一颤,如果说他的吻是狂风席卷着她的一切,那么他的话就是能点燃死灰的烈火,水汐觉得脑袋瓜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
在情事上,他一直是个能让女人轻易臣服的高手,她内心极力地抗拒着,却终是无奈力道抵不过他,加上他如火如荼的亲吻,她思绪乱成糨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