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到他今晚不来这儿,而是去别的女人那儿过夜(凌沐泽在她的眼中就是个一晚不做爱都不行的se情狂),心情则再也欢喜不起来。
酸涩的感觉憋在胸口,很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专属的东西不得不与别人一同享受。
专属?水汐被涌现脑海的两个字给吓住,狠狠地敲了下脑袋瓜。
她脑神经搭错了才会以为凌沐泽会是自己的专属,要是凌沐泽能够对一个女人专情到不去碰别的女人,太阳就会从西边升起,国足都能得世界杯冠军了。
他爱跟哪个女人睡觉就跟哪个女人睡觉去。
像凌沐泽跟种猪无异的花花公子,她才不稀罕,最好每晚都去情妇或是小姐那儿,不要来烦她,她就乐得清闲不用被他折腾的浑身酸痛了。
他今晚不来,可是天大的喜事加好事。她豁达地想着。
为了表明对他的不在乎,她哼着歌儿一路走到客厅,将包扔在沙上。
由于在杂志社的食堂用过晚餐了,她就不需要再费心晚餐的事了,当然,她是吃了,有个小家伙却不能不吃。
她去厨房翻找出狗粮,打开阳台的门,糖糖正趴在窝上睡觉,离它的窝不远处,是一滩水渍,和几团已经风干的粪便。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每次出门,不得不狠心将糖糖关在阳台的原因,凌沐泽的鼻子比狗还灵敏,要是让他闻到房间里有糖糖大小便的味道,她和糖糖都要完蛋。
糖糖听到有声音,睁开乌亮的眼睛。
一见是水汐,它兴奋地爬着圆滚滚的身子,抱着她的脚亲昵地蹭啊蹭,时不时还出讨好的呜呜声。
水汐无奈地对着这个胖呼呼的小家伙笑了笑,蹲下身子,揉着它圆滚滚的脑袋瓜。
感受到水汐的抚摸,它欢腾地在地上打滚,圆呼呼跟雪团一样的小身子在地上滚来滚来,可爱的不像话,逗的水汐笑声不断。
“好了糖糖,别闹了,快吃饭饭吧。”说着,她将有牛肉干味道的狗粮放在它面前。
因为糖糖被陈庭御喂的实在是太胖了,怕对糖糖的身体有影响,她就刻意减少了对糖糖的喂食,企图让它瘦点。
对于被缩食的糖糖一闻到香喷喷的狗粮,圆滚滚的身子可是爬的比什么都快,立刻扑到了食物面前,吧唧吧唧的吃的别提多开心的。
水汐摸了摸糖糖的脑袋瓜,不禁叹息了句:“糖糖,你比我可幸福多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的,没什么烦恼。”
糖糖听到她叫它名字,嘴巴里含着狗粮,吧唧吧唧地啃着,歪着头非常不解地望着水汐,那疑惑的表情,逗的水汐实在是哭笑不得。
欢喜地揉了揉它的毛,走进屋去。
重回阳台的时候,多了扫帚,拖把,簸箕。
将粪便扫入簸箕里,再用微湿的拖把将尿和污秽物拖去。
吃完狗粮的糖糖见拖把动来动去的,很好玩的样子,就爬过去,嘴巴叼住拖把的布料。
水汐满足它的玩耍心理,扫动着拖把,它胖呼呼的身子在地上游走,开心地出嗷嗷的呜鸣声,水汐被它有趣的样子逗乐,拖着糖糖在地上滑来滑去,开心地笑出声来。
正当她跟糖糖闹的正欢腾的时候,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
笑声戛然而止。
想到凌沐泽回来了,水汐暗叫声糟糕,连忙将扫帚,拖把,簸箕藏在角落,将糖糖圆滚滚的身子抱到一旁。
糖糖似还沉浸在刚才愉快的气氛中,叼着拖把上的布甩来甩去。
仿佛在跟拖把做斗争,见拖把没有应,它对着拖把嗷嗷叫唤。
水汐被它的叫声吓住,对它做了个嘘的表情:“糖糖乖,别吵。”
糖糖见水汐的神情凝重,睁着黑亮的眼睛疑惑地望着她,却很乖地不再出声音。
水汐这才松了口气,走出阳台,把门给关上。
来到客厅,凌沐泽正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挂到架子上,伟岸的身姿挺拔颀长。
“你回来了啊。”她踟躇了下,想着还是打声招呼比较好。
他回过身来,神色冷俊,明显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