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忙碌了一天,她也很累,看他睡的那么沉,困意也渐渐袭来,她脱掉拖鞋,躺在他身侧,由于床上就一条被子,她轻轻地扯了扯被子,为自己盖了点,再抬手关掉床头的灯。
夜色深沉,一夜好眠。
沉睡中的水汐总感到脸上有羽毛之类的东西刷过,痒的她很不舒服,却实在是还想多睡会儿,就不去理会那麻麻的yang。
可是,并不是她不理会,那酥yang感就会消失的,反而,那种sao扰的她睡不好觉的感觉一直朝她的脖劲处滑去。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抬手,啪的用力地打过去。
“白水汐,你找死啊。”暴怒的声音响起,将她睡意去掉大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隐约看到一个人头在眼前晃动,接着视线慢慢聚焦,那人头越来越清晰,而且右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手掌印。
她口齿不清地悠悠地说道:“凌,凌沐泽,现在你成了猪头脸了哦。”
某个人被气的差点爆走,一手扯住她睡衣领口,怒不可遏地咆哮:“死女人,再给我说一遍。”
水汐被吓的神志一下子清醒多了,但是脑袋瓜还是迟钝的不知道刚才生了什么事,望着他微红的右脸,她惊愕道:“你,你脸上的手掌印是哪个混蛋打的?他她是狗胆包天了不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凌沐泽唇角僵硬地抽了抽,压低声音冷幽道:“那个狗胆包天的混蛋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为什么要打你?”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再次惊愕。
“白水汐,你不要给我装出这副无辜的样子成吗?”他强压着满腔的愤怒。
“我是真的不知道.......”
忽然,她想到刚才像羽毛刷过般的痒意,隐约明白生了什么事,脸一下子绯红起来,对着他很窘迫地说道:“我,我还以为鸡毛掸子在我脸上滑过打扰我睡眠呢,才会厌烦地挥手去拿,完全是失误,失误哈。”
竟然将他的亲吻形容成鸡毛掸子滑过,气的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见凌沐泽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她连忙狗腿地说道:“不知者无罪是吗?相信你这么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绝对不会怪我的哈。”
说完,对他嘿嘿地露齿一笑,看的凌沐泽一阵恶寒。
“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但是,昨晚上你那么晚回来是干什么去了?”
她坦然道:“昨晚上有个同事的女儿过满月酒,邀请我去参加,等喝完酒,回家就21点多了。”
“真的是这样?”他微眯双眸睨视着她。
水汐连连点头,睁着真挚的眼睛:“比珍珠还要珍。”
他这才放过她,不再揪着她的领口。
然而,新的问题再次出现,由于他俯着身子,俩人四目相对,呼吸相闻,气氛笼上一层浓浓地暧昧。
他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嘴唇缓缓凑近,水汐则眼睛越睁越大,既然抬手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凌沐泽,大清早的您别情行嘛!我还要去上班呢!”
这家伙索要起来,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幸好她刚才从他的迷魂阵里清醒过来,要不然,又不能去上班了。
想她前段时间有好几天没去上班,不能再矿工或请假了啊,要不然,实在是太过分了。
“死女人,敢说我情,好,我就情给你看。”他危险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将她压在身下。
水汐欲哭无泪地望着他,声音悲戚道:“凌大总裁,您是一大集团的老板,是你家开的,想什么时候去上班都可以,而我是一个杂志社的小职员,要是总是矿工或请假会影响不好的。”
“那什么破杂志社啊,就占了一层的办公室还要求那么多。”凌沐泽不屑道。
水汐额际冒出虚汗:“杂志社跟你那国际型的大集团自然是没法比的,可是不能总是请假这点要求是每个公司都会有的吧,你想想看,要是你集团的员工总是请假甚至矿工的话,你会乐意看到吗?”
凌沐泽沉闷着一张脸,冷冷道:“这些只有我的下属会为我去操心,不需要我去管。”
“是,是,你是总裁,关心的都是些关乎集团存亡的大事,可是,我是一小小的职员,我要是总是矿工请假,那领导就要难看我了,而且出勤率关乎我的月终奖金,年终奖金,甚至还会扣除工资,想想我一个月本就没几块钱工资,再被东扣扣西扣扣我喝西北风去啊。”
她不知道凌沐泽今天怎么那么粘她,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她都不能再请假了,总之这个月绝对不行,要不然,工资就要被扣留,她就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你从那个什么破杂志社辞职了,来我集团做。”凌沐泽微蹙着俊眉望着她。
水汐被的他的话猛烈惊到了:“为,为什么?”
“因为我的女人只能由我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