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对面,他打开红酒,为彼此倒上。
举起杯子邀请:“希望今晚我们能够度过一个快乐的时光,干杯。”
她未喝就已先醉了,脸颊绯红如朝霞,举杯与他相碰。
美酒醉人,音乐熏人,环境宜人,三者结合在一起,往往会令人陷入1ang漫中沉浮飘摇,特别对面坐了个朝思暮想的人。
没喝几杯,她就目眩神迷的醉了,两眼闪烁着迷晕的光泽,痴痴地望着他低喃:“玉丞,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他放下酒杯,走到她面前,将捏在她手心的酒杯温和地拿下,牵起她的手,揽住她的腰肢,让她的脑袋瓜无力地靠着他的肩头:“在一起了,真正地在一起了......”
声音低醇,缓转绕心,她陶醉地脸颊蹭了蹭他的肩头。
他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拉起,手托着她的下巴,眼眸微眯,俯身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嘴唇。
“唔~~~”她嘤咛一声,整个人软呼呼地瘫软在他的怀中。
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
销魂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混合交织,细密的汗从他清俊分明的脸颊滑落,随着快而有节奏的律动,她玉臂紧缠上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不断嗔叫。
“玉丞,玉丞,玉丞,我好喜欢你,好爱你,玉丞,玉丞,你爱我吗?爱我吗?”
望着她潮红的面容,他的视线迷朦,眼前浮现的却是那张魂牵梦萦,刻入骨髓的纤影,不由的扣紧她的腰肢,越狂烈的索要,并欢愉地低吼着,脸上一片满足的笑。
“啊,玉丞,玉丞,轻点,玉丞,拜托......”她的身子被折腾的shang下动荡,如被狂风吹的凌乱的花朵。
听着她的叫声,他动作的越激烈,猛捷。
“啊,啊,玉丞,好舒服,好棒,我快要死了,求求你,救我......”她睁着情yu迷朦的眼睛,已完全沉浸在他的狂烈中。
幸好她之前有一个谈了三年的大学男友,要不然定会被折腾的晕过去。
他猛烈一ting,脑袋一片混浊,情不自禁地叫嚣:“水汐,水汐,我爱你,我要你.......”
正处在激情荡漾的她,如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热度退却,只有浑身的寒意和彻骨的心凉。
手紧拽住netg单,情yu的眸光满是恨意,嘴唇死死紧咬,压抑着不再叫出声来。
“水汐,叫啊,怎么不叫了?我要听你叫,水汐,我爱你,你叫给我听,叫啊,叫啊......”他快动作。
她痛恨难当地紧咬唇瓣,手指抓住他的背,深深嵌入,脑袋瓜一片昏眩的白光。
“叫啊,给我叫啊,我要听你叫,给我叫......”他近乎狂的冲ci怒吼。
“啊......”无尽的欢愉将她抛到最高处,她不受控制地大叫出声,汗水浸湿了万千丝。
水汐为糖糖买了狗粮以及牛肉干等食物后,赶回公寓。
哼着歌刚一走进客厅,她的身子猛的愣住,只见凌沐泽一脸黑煞地做在沙上,在他的脚下蹲着一团雪白,可不就是她收留饿糖糖。
她惊吓的手一颤,狗粮等食物掉了一地,而她顾不上这些,一脸煞白的跑到凌沐泽面前,抱起趴在地上身子瑟瑟抖的糖糖。
“糖糖,没事了,没事了,别害怕,别害怕。”她不断地抚着糖糖的毛,安慰着。
见糖糖身子软软的,轻若无物,而且颤抖的厉害,她双目喷火地瞪向他:“凌沐泽,你对糖糖做了什么?”
“白水汐,你还质问我了,我没将这小东西从阳台扔下去已经够仁慈了,你竟敢质问我,我倒要问问你怎么将这恶心的东西养在家里,马上给我扔出去。”他脸色黑沉地站起身子,却是离糖糖远了有好几步,一脸怒不可遏地瞪着她。
水汐被他近乎暴戾的气势吓住,不就是养了一只狗嘛,又没防碍到他什么,有必要那么愤怒嘛。
可是,毕竟这儿是他的地盘,想怎么样还由不得她来决定,知道惹怒了他,糖糖的处境就越糟糕,她不得不对他低声下气地说话。
“它叫糖糖,是我在马路旁的草丛里捡到它的,它这么小,将它丢在那车来车往的地方太危险了,说不定还会被其他大些的猫儿狗儿什么的咬死也说不定,怪可怜的,你就让我收养它吧。”她目光恳求地望着他。
“不行!”他完全无视水汐哀求的眼神,决绝道:“马上给我将这恶心的东西扔出去,我讨厌这种毛茸茸的东西,更讨厌它在房间留下的骚臭味。”
水汐一心维护着糖糖,完全没去注意凌沐泽眼中忽闪而过的恐惧。
她不肯放弃地哀求着:“我会每天下班都给它洗一次澡,会将它洗的香喷喷的,绝不会让它身上有那种难闻的味道,而且我会定期带它去医院检查有没有什么毛病,你也不用顾虑它会感染什么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