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神俊朗,气魄明锐的模样看的水汐心跳漏了一拍,这男人真正是妖孽,光是这么一望,就要夺人的魂魄。
她暗自无力地叹气,不想受他的吸引真是件比登天还要困难的事啊。
他的面部表情冷硬,眸光锐利。
跟他有过多次接触的她,一看到他这副别人欠了他巨款的样子,就知道他的心情很不爽。
想不通他一回来心情怎么就不好,不知道是谁惹他这尊大佛不高兴了。
该不会糖糖被他现了吧?
这么一想,她本就苍白的脸色简直到了惨白的地步。
很想问他有没有对糖糖怎么样,可是万一他没现呢,岂不是自己不打自招了。
左思右想下,她按捺住不安的心,拽紧包包朝他走去。
朝她脸部表情僵硬地笑了笑:“你回来了啊?”
忽然,她的手臂被他用力一扯,电光火石间,她跌坐在他腿上,吓的她尖叫一声。
想要挣脱他,却对上他深邃的无边无际的眼眸。
呼吸猛的一窒。
“我回来你好像不太高兴啊,瞧你的脸都吓白了。”他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一下子电流蔓延向四肢百骸,她敏感的身子微微打颤。
“哪,哪有。”她声音微颤地回道。
她如坐针毡的身子僵硬的一动也不敢动。
他沉默不语,她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他的手一点点从她的脸颊往下mo去,每抚过一处,都点燃一簇火焰,烧的她身子热。
很讨厌轻易受他撩拨的自己,可是他的手指似带有魔力,轻易间就能蛊惑住她,让她一点点陷下去。
耳边是他低沉呼吸的声音,鼻端流绕着古龙水的气息,颊旁喷洒着灼热的气息。
室内的气温逐步深高。
水汐咬紧唇瓣,强忍着不在如此大的刺激下叫出声来。
这家伙怎么一来就兽xing大了。她懊恼地想着。
忽然,耳朵一痛,是他用力地咬了一下。
她委屈地抬头望下他,却对上他含着蕴怒的眼眸。
她的心猛的一惊,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了。
疑惑间,只听他声音幽冷地附在耳旁:“昨晚你可是一夜未归,是会男人去了吧?”
水汐睁大水眸与他对望:“你,你昨晚上就回来了?”
“很吃惊吗?我昨晚半夜到这儿来,而你却不在这儿,给我老实交代,昨晚上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前半句让水汐很惊愕,完全没去注意他的下半句。
他半夜赶来这儿?这让她的心某一块地方像被海1ang冲击过一样,波澜起伏。
他怎么会半夜赶来这儿?是想她了吗?所以急匆匆连白天都等不及地赶来看她?
还未等她从翻天覆地的意想中理清思绪,传来他冷酷的话:“我可不是想你才大半夜的赶来这儿,我是来捉奸的......”
简单的一句话,将她一下子从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拉扯回来。
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黯然弥漫在心头,又苦,又涩。
她暗暗地收握双手,虚弱一笑:“我们只是交易关系,我就算跟别的男人乱来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关系,你的情人那么多,都要一个个去定时捉奸吗?”
下巴被用力捏住,强劲的力道痛的她蹙紧了眉头。
“几天不见,你胆子见长了嘛。”他压低声音,目光冷锐地盯视着她,让她紧张的鼻断渗出细汗来。
这男人的目光实在是逼人的紧,像鹰隼。
她被他捏的极痛,紧咬唇瓣。
“她们爱跟哪个男人怎么样我不管,反正一个星期内就会厌弃,而你不一样......”
水汐微微一顿,不由自主地生起一丝希冀。
她跟她们哪里不一样了?
他弧度诱人的嘴唇凑近她,与她呼吸相闻,她的心绷紧到了极致。
他残酷冷笑:“她们完全仅是我的泄工具,跟她们做爱都是带tao的,不会担心她们染了什么不干不净的病脏到我,而你比她们多了一项工具,就是报复。”
“跟你做爱不带tao出于你是凌玉丞喜欢的女人,我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爱的人,只要我对他的恨一天没有消除,你都要被我玩弄,我爱干净,别想乘我不在的时候跟别的男人搞七捻三。”
他羞辱冷酷的话听的水汐头皮直麻,脸色惨白像悬崖旁的雾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