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后,她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抹布继续卖力地擦着桌子。
看着被自己清理了近三个小时的办公室,她累的捶了捶腰,想着凌玉丞还在等她回去,她连忙将抹布,水桶,拖把,扫帚依次放到杂物间,再拿上包包,关上杂志社的灯和门走出去。
走出办公楼已是夜色深沉,明月当空照,夜风袭人来,吹动她的千万丝。
夏季的夜晚很怡人,劳累了一天,夜风的吹拂就像一双温柔的手,将她的疲累渐渐吹散,她舒服地张开双臂,感受着夜风的吹拂,踏步朝公交车站走去。
而此刻,一辆在夜光下闪真黑魅光泽的跑车从她的面前开头,卷起她的裙摆。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裙摆,就听到一声急剧的刹车声响起。
抬眼望去,那辆车子在不远处停下。
她不由的看呆了,完全被这辆车子给吸引住,这车子的造型狂野嚣张的就像一头猎豹,车尾的两个灯就像猎豹两只幽亮的眼睛......看着看着,她不禁想到凌沐泽,这辆跑车桀骜狂野的气质实在是太像凌沐泽了。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刚这么一想,那道令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矫健身影跳下了车,修长的腿先着地,显示出他的身材的一流,接着是他穿着纯白色体恤的上身,上数下三粒纽扣未口,完美性感的肌理暴1u无疑,紧接着是他带着黑眼镜冷酷俊脸,在月光的映耀下,镜片折射出闪电的亮光。
另一扇车门被打开,走下来一个美腿颀长,穿着紧身抹xiong黑衣裙,踩着足足有八厘米高跟鞋,一头金色长的美女。
只见那美女扭着纤腰,走到凌沐泽的面前,纤长的手挽上他的胳膊:“沐泽,我们不是要去酒吧狂欢的吗?怎么突然急刹车停下了呀?吓死我了。”
他扭头看向她,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冷洌如冰:“今晚我碰到一只更有趣好玩的猎物,很不幸,你被淘汰了。”
不再看美女反应不过来,呆楞的表情,将她挽着胳膊的手松开,嚣张地理了理衣领,朝水汐一步一步铿锵有力地走去。
那脚步声就像死神逼近般的催命声,吓的水汐转过身就要跑,却响起他地狱撒旦的声音。
“白水汐,有种你就跑,如果你想凌玉丞再进一次监狱的话。”
水汐逃跑的脚步立刻停住。
颤惊惊地回过身来,是他那张冷酷的脸,幸好他戴着黑眼镜,要不然,她真不敢面对他。
然而,事与愿违,他摘下黑眼镜,那双犹如深潭的墨眸闪着阴蛰的光芒,看的水汐紧张的双手握紧了裙角。
对于她看到自己如小兽般惊恐的模样,他觉得有趣地扬了扬唇角,继而想到她没有按照约定来到他,不满地眉峰冷蹙,如果不是这几天爸爸过生日,他飞去国外了,肯定不会让她拖延那么多天。
水汐自然是不知道凌沐泽是给他老爸过生日去了才没找她麻烦,以为自己凌玉丞无罪释放了都没有来找他,凌沐泽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由的惶恐无比。
眼看着他逼自己越来越近,她都快要退到人行道上了,她忽然脑袋瓜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借口。
“我,我有去找过你的,可是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在哪儿,所以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我没办法找你。”她故作镇定道。
“是吗?”他眸光如鹰隼般盯视着她。
他这几天在国外,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他的目光很冷锐,能让说谎者无处盾形。
被他的目光一冷视,水汐几乎要脱口而出老实交代,可是想到谎言说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否认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手紧拽着衣角,强自镇定,睁着水亮无辜的眼睛回道:“恩,我有去集团门口等你,也有去那座豪宅等过你,可是都没有碰到过你!”
凌沐泽见她的目光很清澈,很坦然,没有丝毫因为说谎而有的慌乱迹象。
于是,扬唇冷笑道:“那现在我出现在你面前,交易就从现在开始吧。”
水汐很想找借口拖延,可是一时又想不到有什么借口可以拖延时间。
正当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个美女不悦地嘟着红唇走上来,拉扯着凌沐泽的手臂娇嗔道:“沐泽,她有什么好的,我......”
“你在怀疑我的眼光?”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冷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