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恶劣男不是她最爱的凌沐泽真是太好了。
微风拂来,撩起千万丝,她唇角绽放开明朗的笑,漫步在夕阳的余晖下。
由于她成功采访到凌沐泽,这期有凌润泽专访的杂志创造了有史以来最大的销售量,杂志一上架就全盘售空,再版了n次也很快就脱销,杂志赚了个大满贯。
一向都臭着脸的主编直笑的合不拢嘴,花枝烂灿,对她赞不绝口,只差对她跪地拜谢。
为了庆祝这期杂志销售量取得空前的成功,今晚杂志社老板大破血的在a城最奢华的酒吧‘fee1ing’举办庆功宴。
出于她是最大功臣,公司里平常对她都冷眼相待的同事纷纷朝她敬酒。
溢美之词不绝于耳。
职场就是这样,举高踩低。
她本来就很少喝酒,平常也就是跟凌玉丞用餐的时候喝一点,忽然一下子被那么多人争相敬酒,没喝几杯,她就头晕目眩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快要站立不住。
“水汐,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今后,杂志社的销售量就靠你了,你要多多采访凌沐泽啊,为了我们能够再创佳绩,来,本主编再敬你一杯!”
主编情绪高涨,肥胖的脸已喝成了红烧狮子头。
前段时间销售量低靡,在老板面前她憋屈地当炮灰任老板轰炸,这下可好了,职位升迁到总编,还有大把奖金可以拿,她终于活过来了。
喝了那么多的酒,她整个人已经处于迷糊状态,面对主编的敬酒,她麻木地喝下。
主编刚敬完,又有一个摄相大哥站起来,她视线迷朦一片,隐约看到眼前站了两个摄像大哥,继而腹部翻江倒海的厉害,有什么东西几乎要蓬勃欲出。
她打了个嗝,语气含糊不清:“我,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在那么多双目光的注视下,绯红着脸,身子摇摇欲坠地离席。
她睁着迷离的眼眸颠颠撞撞地走着,只觉得眼前都是重重叠叠的人影,厕所间在哪个角落都分辨不清,迷迷糊糊中,撞到了人。
“对,对不起......”她口齿不清地道歉着,身子东倒西歪的站立不住,瘫软在来人的怀中,紧接着,腹部一阵恶心,她无法忍住,一下子吐了出来。
污秽物全吐在了那人的身上。
“你这该死的女人,看我不拧断你的脖子!”那个戴着黑色蝴蝶面具的男人目光狠地就要去掐她的脖子,看到她的面容,他微微一怔,继而目光越的凶狠,恨不得将她给千刀万剐了。
真是阴魂不散啊,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哪都有她,可恶!
正蒙生要将她丢出酒吧的念头,只见她睁着一双迷离水亮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手指还大胆地抚上他没被面具遮住的眼睛。
他在想着要不要将她的手给剁了,却听她声音带着哭腔:“小老公,是你吗?我好想你哦,为什么你一走就是7年,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
她的眼睛满是忧伤,望着他充满了深情和眷恋,莫名的,他心里生出一丝烦燥,声音冷洌如冰:“不许你再叫我小老公,听到没有!”
她傻呼呼地笑开,目光水漾迷离地望着他:“还说你不是我的小老公,跟小时候的口气一模一样,小老公,这么多年不见,你想我吗?我可是每日每夜都想你呢,想的我心好痛啊!”
她边迷迷糊糊地说着,边抓过他的手摁在心口位置:“听到了吗?我的心因你而跳动。”
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真是不知死活。
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可别怪他吃的连残渣都不剩。
她此刻的脸庞绯红的像染了桃花汁,眼睛迷离润泽,闪闪光,粉润的嘴唇沾着水渍,还挺诱人的,能勉强下咽。
眼睛如狩猎的野豹危险地微眯,将她强势地打横抱起,在无数人目光的洗礼下,朝酒吧的总统套房走去。
水汐觉得自己贴着温暖的暖炉,像小猫一样对着这‘暖炉’蹭了蹭,舒服地吟哦一声,那原本在动的‘暖炉’僵了一下。
正当她沉沉昏睡的时候,忽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扔入水中,她睁了睁眼睛,隐约中,她看到浑身光1uo的天神站在她面前,那天神修长如玉的手伸向她,她想着天神要接她去天堂游玩,连忙唇角含笑地扑进他怀中。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置身在白茫茫的云端,身上有许多美丽的蝴蝶在亲吻,她浑身被吻的酥酥麻麻的。
挥手将那些奇怪的蝴蝶驱逐,却紧接着飞来几只有着彩色羽翼的小鸟,它们停留在她的脸上,唇上,脖子上,胸口上......啄来啄去,搅的她都是痛苦又是享受,想要将小鸟驱散,浑身软软的,竟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正当她身处冰火两重天的时候,身下似钻入了一条cu大的蛇,痛的她身体都要撕裂了,仰头望着白茫茫的天空,她痛苦地大喊着,乞求着天神放她返回到人间,天堂太奇怪了,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