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祁向星?我正要……”曾屿见到她,打招呼的话才说了一半,祁向星就急切地问道:
“栾礼呢?”
曾屿:“我正要去找你呢!我们主席在小楼等你,说让我去叫你。”
他话音刚落,祁向星就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
“这是怎么了?”阎菁从曾屿身后的会议室走出来。
曾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没什么。”
阎菁瞪大眼睛:“哎?你这个人——我没得罪你吧?”
曾屿瞥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转身离开了。
和阎菁一起共事的部长走出来,他并不知道之前两人的过节,看着曾屿的背景疑惑道:“曾屿这是怎么了?”
“哼,当了副主席牛的不得了呗!”阎菁一跺脚,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这俩人当了副主席之后都挺牛的。”那个部长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祁向星下午的后两节课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虽然知道栾礼是去开会了,但是她总觉得不舒服,像是有一把小刷子在她的心上挠来挠去。
现在走在去小楼的楼梯上,她把手放在胸口,长呼了一口气。
紧张。
可是在紧张些什么?
祁向星说不出来。
一直到她来到小楼的门口,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朗姆酒的味道时,幡然醒悟。
礼礼到了易感期了!
想到这里,祁向星来不及想别的,她试探性地推了一下门,门没锁。她拧动门把手,打开门之后,a1pha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
栾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开了这扇门,而后,她倒在沙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脑也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想,希望曾屿能够快一点——快一点叫星星过来。
易感期的a1pha是很敏感的,他们尤其需要自己的oga的抚慰。标记、安慰、亲吻,任何亲密的接触都是对他们状况的舒缓。
“星星……”迷蒙的视线中,祁向星冲了进来,栾礼双眼一亮,但又很快暗沉下去。她倚在沙上,只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火炉之中。
“好热……”
栾礼的手下意识地向前探去,她握住了祁向星的冰凉的手。从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出一声喟叹,而后,就是渴望更深的接触。
“星星……抱……”
栾礼很少有这么脆弱的时候,或者说,祁向星很少见到她这么脆弱的时候。在祁向星看来,栾礼一直都是温和而强大的。
现在的栾礼更像是一只向自己露出肚皮的小猫,用撒娇的、软软的、带着奶音的声音祈求她:“星星,抱……”
祁向星突然间觉得口干舌燥。
“我……你是到了易感期吗?”
无力地瘫软在祁向星怀里的栾礼轻轻点了点头,她现在的微小动作已经几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了,再没有别的力气做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