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旅馆和胃青喝酒,但是他的酒量实在太渣了,二两酒就灌醉了,满嘴胡话,不知道是真是假。这样的人就不应该喝酒啊,万一遇到敌方间谍,一杯酒下去都省的审问了。
眼见他满口胡说而不自知,我便趁机问道:“老弟,这次你们过来是为了抓我还是救我?”
他双眼有些迷离,显然已经看不清东西了。但还是非常努力的睁眼看了看我,这才笑着说道:“大哥,我们本来是查案子的,前几天突然收到殿主消息,让我们来救人,但是也没说救谁,等了好几天没有消息,就在去你那里之前,我们忽然又收到了殿主的消息,这才过去的。”
“那你们殿主是谁?”我记得刚才他说过,殿主已经在二十多年前陨落了,难道是他们已经有新的殿主了吗?
“不知道,不知道。。。”终于,他‘砰’的一下趴在了小柜上,脑袋直接扎进了装菜的袋子里,酒瓶子也被他撞到地上,“啪”的一声打碎了。我的问题还没问完,他就睡着了。任凭我再如何摇晃呼喊,他就像一头死猪一样毫无反应。
“吱呀”一声,老旧的房门被推开,那个叫娄婉的女人走了进来,估计是打碎瓶子的声音惊动了她。
她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愤怒的喊道:“废物。”说完,她走过来一把拖起胃青,单手就像拖死狗一样,把他给拖出了我的房间。我赶紧把门关上,不停的拍打着自己跳个不停的心脏。我也只能祝胃青老弟好运了。如果白虎殿主知道自己手下有这么个醉鬼,会不会直接嘎了他。
被胃青用脸蹂躏过的剩菜,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地上的碎瓶子我也没打扫,万一半夜有哪个不长眼的偷偷溜进来,这些玻璃碴子说不定可以送他一个惊喜。关上灯,躺在床上,我反复整理着刚才胃青说的话。
我用斧子砍死那个家伙,到治安队员到来,也不过二十来分钟。白虎飞将紧随其后便到了,而且是接到了殿主的通知。那么白虎殿主是怎么那么快知道这件事的呢?治安所有人报警,但是白虎殿可是军方,普通百姓想要联系可是都联系不上的存在。那么就只可能是白虎殿有人在监视我。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中,我梦到有个女人偷偷跑进我的房间,爬到我的床上与我亲热,那感觉是那么真实。对了,是太过真实,我猛然醒了过来,自己怀中竟然真的有个滑腻腻温暖柔软的东西,用手一探索,是一个女人。没有开灯,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是此时我的衣服也不知何时早已尽去,她的身体更是毫无半分遮掩,我们就这样贴在一起。
“你是什么人?”我没敢乱动,只是轻轻问道,因为我的第一印象,这是那个白虎飞将的娄婉,这种高冷的女人,往往内心都是极其躁动不安的。
“我是你的妻子”那声音极其温柔,如同春风拂面,落红轻舞,这声音绝不是白虎飞将,也不是我熟悉的任何一个女子。
“你说笑了,我至今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妻子?”我淡淡的说道,手还是不停的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感受着那丝滑与温暖。
“不重要,只要你知道就行了。我再陪你一会儿,就要走了,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真不想离开。”她躺在我怀中悠悠叹息道。
“那你可以不走啊”我轻声说道。虽然看不到她的样貌,但是听着那温柔如水的声音,感受着那丝滑如玉的肌肤,想必也是个美女。在这里正好无聊,有个美女相伴也多些乐趣。
“不行,我必须要走的。我和你在一起,可能会很危险。”说着话,她又使劲往我的怀中蹭了蹭,然后伸出一只带着淡淡香气的玉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你再睡一会儿吧,想必刚刚也累了。”
本来我还想说不累的,但是话没出口,就感觉眼皮沉重的不行,直接睡了过去。
早上再次醒来,身边早已没有了任何人的踪影。但是被褥之上却仍然留有淡淡的清香,这说明昨晚那不是梦。
我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现没有任何伤口,扔在地上的几件衣服都在那里,那这个偷偷摸摸送上门的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以没有嘎走我的零件,二没有拿走任何财物,这不是纯纯的送上门让人白嫖吗?她还自称是我妻子,难道是个梦游症或者妄想症患者,把我当成她老公了?
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啊。想不通的问题多了,再多一个我也毫不在意。盼着她天天晚上送上门才好,不用负责,心安理得。
我这屋子没有窗户,我又没有手机,房间也没有钟表,此时我也不知道是几点。从地上捡起衣服,穿好以后打算开门找个地方看看时间。走廊的两端是有窗户的,出了房门就可以看到大亮的天光。
见门口并无人看守,我便要往楼梯口走,但是刚转过身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娄婉的声音,“哪去?”
我急忙回头低眉弯腰笑道:“吃饭。”
“回房,等着”她说完话,不及我说话,便一闪身回了办公室。
既然不让走,我只得乖乖回房间去等着。面对如此强悍的白虎飞将,如果他们不让我走,就算给我把枪,怕是也不一定跑的出去。
果然,等了不多时,娄婉手提两个白色塑料袋进来了。一个袋子里是几个包子,另一个袋子里是一杯粥。她走进来直接把吃的放到那个小柜上,“吃吧。”
“多谢,”我道了声谢,拿过一个包子就塞进了嘴里。白菜馅的,口感一般。这时候忽然现房间里没有可以喝的水,见此刻她已经开门,马上就要出去了,我赶紧喊道:“我这里没有水喝!”
娄婉听了,只是脚步略微顿了一下,还是关门离开。我以为她嫌我烦了,不愿意搭理我,但是几分钟以后,她拎了一包矿泉水过来,直接丢在地上。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波动,好像她就天生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