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村的支书和村民也相继赶来,老支书一声令下,把这墓门炸开,招呼几个伙计进入了墓中。
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墓室里空无一物,只有四面光秃的墙壁,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说话,老支书从里面出来后,也直接晕了过去。两个村子的所有人就都散了,老支书后来被上面查办,滥用职权,迷信封建等罪名直接被带去省城进行教育。邻村的支书也下了台,那挖开的土山,也被填了回去,但事情远远还没有结束。
事情过去半个月后,两个村子的人都开始莫名的死亡,有的和之前一样暴毙猝死,有的意外身亡,基本上两个村子的一半人都要快没了,事情已经无法收拾,村子里剩下的人也都离开了这里,不到一年的功夫,两个村子就这么消失了,甚至连地图上都没有标识。
老支书当时被带到太原,进行关押,把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那年代谁会信这个,非说老支书宣传迷信,老支书在太原突了心肌梗塞,结果死了。
后来我的爷爷张黑子,在五年后,也就是1975年,得到了这一手的资料时,在家中抽了五天的闷烟,具体当时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也无法得知了,不过在爷爷留下的记里,我清楚的看到,这个村子里现的墓子,可能和爷爷他们正在干的一件事情有关。五天后爷爷从屋里出来,叫上了手下的伙计,还联系了一帮我也无从得知的人,去往了这个村子。
第2章起因(二)
我的爷爷张黑子,在山西也是小有名气的,从他懂事起,就一直在太原城中混迹,由于时常饿肚子,所以长的又黑又瘦,上了两年的学后,赶上了学生运动,工人罢工,就罢了学,自己出来打闯,干过脚夫,走过西口,在太原南宫这个地方,爷爷的名气绝对是说一不二的。
后来爷爷白手起家,跟着一群人进入了这个倒斗的行当,起初爷爷是并不愿意的,实在是因为饿的不行了,才跟着加入了进去,爷爷一开始也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只知道能赚钱有饭吃,就去了。
后来才现,这伙人,挖坟掘地,盗取钱财,不过平时也干些劫富济贫的买卖,这样对外界也好听点,称为&1dquo;义盗”。这他妈都是扯淡,多半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从此能吃饱饭,也不愁钱花,也就没有说什么,就这么一直干了下去。直到那一次,在墓下遇到埋伏着的机关,有两个人死在了下面,爷爷才开始觉得这一行的危险性,所以爷爷每次下墓,都会在事前做足准备。
爷爷也常对我说,&1dquo;只要你能够完全了解你的对手,他在你的面前就是一堆垃圾”,这话对于小时候的我来说,有些难懂,但慢慢的长大后,我才现了这句话的实用性。爷爷的深思熟虑是让我感到最可怕的地方,他会在事情所有生的可能性中,做出一个最正确的选择,通常的来说就是用自己的头脑和判断来帮助自己,这也爷爷心思缜密的地方,他能让事情永远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正是因为职业的特殊性,爷爷每次下地里干活时,都会把自己的后事交代好,为的就是自己万一回不来也好有过个交代。显然这都是多余的,这番话下来,最让人担心的还是我的奶奶。
说到这一行的职业特殊性,就还要再提一件事情,光是下地里能拿出东西还不够,没有一个好的嘴皮子,是不能将这些东西以一个好价钱卖出去的,所以不仅得身上功夫了得,嘴上功夫也不能落下。就是这样,爷爷的骗人功夫也十分厉害,让你心服口服,奶奶就是这样,被爷爷用一嘴说不着东南西北的话,成为了我的奶奶。
奶奶的家里是太原城中的大户,用以前的话来说,就是富家的小姐。奶奶姓吴,这吴家也是很有名望,奶奶的父亲,就是我的太姥爷,是当年太原的巡抚,在朝廷位至四品,所以我爷爷在娶了我奶奶后,更是没人敢欺负,黑白两道通吃的人,谁会不怕么?不过,在我小时候记事起,他们吴家的人就没有过好脸,我也习以为常,平时基本不见面,只有过年才会走个礼场。因张黑子这个名字,所以道上的人都称爷爷为黑爷,不过我爷爷也确实对的起这称号,下手的确挺黑的。
再后来,爷爷自己独立了门户,在太原南宫开了一家自己的档口,用来出售平时从地下挖出的东西,几年下来,生意还算不错,又在好几处地方开了盘口,面积覆盖了大半个山西。
听奶奶说,爷爷当年在参加一次自组织的民间活动中,就是江湖上所自行组织的一次盗墓活动,多半都是厉害的大墓,爷爷伙同手下的人,他们去往了宁夏的贺兰山,掘一处有些问题的古墓。从那回来后,爷爷就仿佛变了个人,用奶奶的话来说,好像换了个人一般。以前爷爷是个特别爱财的人,一件东西说卖五百块,买家出四百九十九都不干,可回来后,变得沉默少言,经常一个人关在屋子里,在想一些特别的东西,后来,我也在爷爷记中得到了证实,他们在那次宁夏的古墓里,确实遇到了些非自然的现象。
这都是后话了,现在要来先说的是,太行山的这个事情,这件事生在宁夏事件的后面,是爷爷知道了某些事情后,来的这个地方,记中爷爷有提到,太行山的这个事情似乎是与宁夏有关系的,这些都需要去亲自确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