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阳对井喻的情绪最为敏锐,顺着井喻的眼神一瞧,瞬间明了。
有些人说着他脑子有毛病,实际上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啊?”苏子鸣有些茫然的看着井喻,有些没反应过来。
而一旁的秦衡则是再也支撑不住的突然开口,“子鸣哥,你们聊着,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这话,也不等苏子鸣反应过来,转身就朝着洗手间的位置跑去。
背影格外匆忙,看起来的确很焦急。
苏子鸣转身呆愣的看着秦衡的背影,有些担忧的呢喃道:“怎么跑这么快,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
离得最近的井喻听见这话,好笑的摇头,伸出手捏住了苏子鸣的耳朵,微微用力。
“疼!轻点!”苏子鸣疼的紧皱着五官,这自己无意识的揉捏和井喻用力的捏住感觉是截然不同,疼的他觉得耳垂都有些麻了。
井喻松了手,厉声道:“知道疼就长点脑子。”
苏子鸣揉着滚烫微麻的耳垂抱怨道:“井喻哥,我不就是说了他两句吗?你现在就向着他的话,以后还有没有地位了!”
见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阮墨阳无情的嘲笑出声。
“弟弟不愧是弟弟,真有你的!”
“你什么意思?”苏子鸣有些缓过劲来了,他们说得好像不是一件事!
井喻拉着人,两人凑近了一些,低声道:“你想想你之前说的什么话!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有什么呢!你不是喜欢人家吗?怎么还这么不知忌讳,没有看见人小学弟脸都白了吗?“
秦衡!脸都白了!
苏子鸣这才反应过来,回想着自己说的话,也的确很容易让人误会。
更何况他还没有找到最佳机会告白!
于是他急了,匆忙道:“井喻哥,祝你婚快乐,礼物我放在外婆那里的,你记得去看啊!”
井喻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语气严肃,“鸣鸣,你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相信你自己。”
看着秒变严肃的井喻,苏子鸣有种被支配的恐惧,连连应道:“知道的!”
说完这话,就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阮墨阳见人一走,立即凑到井喻面前,张口就想继续嘲讽苏子鸣,却被对方伸出手捏住了耳朵。
“唉,哎哎哎!疼啊!”
高个的身子佝偻下来,不敢有半分的反抗,只是可怜兮兮的喊着疼。
井喻嗤笑出声,“知道疼就不要乱说话,该去敬酒了。”
说完后,井喻才松开了手,并且有些嫌弃似的甩了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