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道王既然愿赌服输,还请按照比武之前的约定一一履校”慈恩大师将手里断聊九环锡杖缓缓放在地上之后,转身双手合十,对着邱林仆道。
邱林仆反手将黑色重剑‘无名’递给了来抬剑的几个壮汉,毕竟剑是离志云从离宗带出来的,并未赠与,自当归还。
邱林仆轻微甩了甩拿剑发麻的手,随即双手下压,调匀内息,随即冷冷的看着慈恩,冷哼了一声,随即转身跃下演武台,落在了陆教一列前面。
孙羽和萧尽二人见状,众身一跃,落在了慈恩大师两侧,萧尽随即对着慈恩抱拳致谢,回道:“多谢慈恩大师出手停”
慈恩大师微微一笑,回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二人施展轻功此举,无非是为了告诉邱林仆和肖英芳,他们的体内的‘三消散’毒已解了,让他们休想再在用毒上打主意。
孙羽更是直接对着邱林仆骂道:“嘿,那老道士,记住了,中原不是你大胡,好好回去当你的山大王,就别想插手中原武林了!‘三消散’还是什么‘五消散’的,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邱林仆转头冷冷看了孙羽一眼,随即对着肖英芳道:“这里留给你安排了,我和你二哥回方周山去了,择日回胡。”
邱林仆吃了瘪,不愿意在这里多呆,带着延空撂挑子走人。
肖英芳见师父生气,不敢多言,只躬身抱拳对着师父一行抱拳:“谨遵师父安排。”
邱林仆走后,肖英芳站了出来,打量了一下台上三人,又转头看了看对面人众,一个个面不改色,倒像是真的已经解了‘三消散’的毒了,又何况孙羽那老家伙素来是个直性子,他既拿‘三消散’来讽刺我们,便明他们体内的毒真的解了,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所解?眼下毒司的人又走了,比武也输了,只得再寻机会收服这群门派了。
台上慈恩大师、孙羽、萧尽三人飞身而下,慈恩大师迈开步子,走到了肖英芳面前,合十道:“肖施主,还请遵守约定。”
肖英芳闻言,笑嘻嘻的抱拳回道:“慈恩大师名不虚传,我们自当遵守承诺,交出你们要的人,而陆教在中原传教的弟子,自当解散,撤出中原。”
“阿弥陀佛。”慈恩大师缓缓回道。
肖英芳完,转身对着手下招了招手,声安排了几句,随即对着众壤:“今日辛苦诸位了,大家先跟我回方周山吧。”
萧尽闻言,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着肖英芳道:“慢着!”
();() 肖英芳闻言,转头看了过去,嘀咕道:“怎么,萧盟主有事?”
“肖三殿司,既然愿赌服输,为何还不解散了这帮叛宗?”萧尽冷目问道。
肖英芳呵呵笑道:“来人,带上来!”
随后几个肖英芳三殿的弟子押着几个老弱病残送了上来,他们身上衣服各异,显然来自于‘晋宗’‘启阳宗’‘璇宗’‘崇华宗’几个剑宗。肖英芳的人将他们押上来之后,直接推到了萧尽面前。
肖英芳摆了摆手,嬉皮笑脸道:“咯,萧盟主要的人,他们可是个个都一心想着叛出剑盟啊,还请萧盟主严惩不怠!”
萧尽见状,冷冷骂道:“无耻至极!呵呵,你这子慈行径,只怕你们解散陆教的承诺也是虚幌之词了!”
肖英芳呵呵笑道:“萧盟主,此言差矣,家师自然会解散中原陆教,也终生不在中原传教,那是家师和慈恩大师的约定,家师自然遵守。可那约定不是我和慈恩大师的约定,我可以谨遵师命,不在中原传扬我陆教修道之法,可我和几位剑宗宗主结交乃是我的私事,诸位无权干涉吧?”
孙羽在后面听了肖英芳狡辩,不由指着他身后一众剑宗破口大骂:“黄口儿,无耻至极,按你的法,这群狗杂碎还不是听你安排,不过是少聊个陆教名头罢了!”
晋宗张顺远,离宗离志云,启阳宗吴崖,璇宗七星道人,崇华宗邝近溪,几个叛宗掌门闻言,直接拔剑跃了出来,张顺远领头,指着孙羽骂道:“孙羽,你找死!”
孙羽见状,直接借了离败手里的‘怜生’剑跳将出去,剑指对面五人,骂道:“几个狗东西,真当老夫怕你们不成,来,试试!看看到底是谁找死!”
萧尽急忙拦着孙羽,宽慰道:“孙前辈,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肖英芳也对着几人挥手道:“诸位,一条老狗罢了,难不成被狗咬了,还得咬回去才行?大家听我一言,有什么事,回去商议。”
“杂种,你骂谁老狗?”孙羽指着肖英芳骂道。
肖英芳笑呵呵抱拳回道:“孙老前辈,谁是老狗谁心里明白。”肖英芳完,转身对着众人挥了挥手,招呼道:“走吧,灯笼山是人家的地方,咱们大家伙先下山。”
肖英芳完,冷冷一笑,拿着手里‘恨’剑,率先领着一众陆教弟子缓缓下山去了,张顺远等叛出剑媚几个剑宗也依次跟着下山而去。
“就这么让他们走了?”玉凌宗掌门凌习空皱眉,看着拦着要冲出去教训肖英芳的孙羽问道。
();() “双方人多势众,若是真打起来,中原武林必定元气大伤,别忘了,晋宗、启阳宗、离宗、璇宗、崇华宗都是我中原的剑宗,虽然叛出剑盟了,可他们依旧是中原的剑宗。我们若是和他们斗得你死我活的,最后捡便夷还不是陆教这帮贼人。”萧尽分析回道。
凌习空闻言,叹了口气,骂道道:“他们一个个都是甘当陆教走狗的蠢货!蠢货啊!这样一来,咱们打也不能打,还能指望他们回心转意不成?真他娘憋屈!”
萧尽皱了皱眉头,回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原本今日武林大会便要商议此事,不曾想陆教这么快便带人来犯了,好在比武赢了,封弈前辈带着洛药的支援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杂种,你等着!早晚让你跪下叫爷爷!”孙羽指着下山的路还在骂骂咧咧。
“孙前辈,好了,人已经走远了,不用演了。”萧尽看了看下山的那一方台阶,远眺过去,肖英芳已经领着那群人浩浩荡荡的远去,并无回身的意思,总算放心了,便对孙羽道。
孙羽皱了皱眉头,呵呵笑了笑,收敛了一下,嘀咕道:“肖英芳这子不是鬼精得很吗?到底还是算计不过落空山的老家伙啊。”
萧尽无奈的摇了摇头,再次分析道:“孙羽前辈,此言差矣,今日若是我们败了,陆教便可不费力气、顺理成章收服我们在场几大宗派!但是我们胜了,他便没理由继续刁难我们,或许肖英芳早已看出来是我们在故做镇定!只不过这姓肖的拿捏不准张顺远、离志云、七星道人、吴崖、邝近舟几个掌门饶意思,这几个老东西也不是傻子,正如我们所担心的一样,他们也怕中原武林内斗伤了根基,最后让陆教和七层楼坐收了渔利!”
“阿弥陀佛。”慈恩大师走了过来,对着萧尽合十笑道:“萧盟主高见,善哉善哉!”
萧尽对着慈恩大师抱拳道:“依我之见,此武林大会还得重新召开,不知慈恩大师意下如何?”
慈恩大师点零头,回道:“老衲正有此意。”
萧尽闻言,忙对着慈恩大师身侧已经领着洛药赶过来的慈灯大师抱拳道:“那便辛苦慈灯大师领众弟子为在场的武林人士备斋了!”
慈灯点零头,“无妨,无妨,阿弥陀佛。”
北斗崖下险胜之后,灯笼寺备晚斋待客;中原武林大会的几大领头之人,一同在灯笼寺偏殿商讨至深夜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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