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因为各科老师都兴奋的跑去批卷子,所以改为了自习~
林一一一直无法明白,这些老师们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这种泯灭人性的癖好。
毫无意外的,她又进行了整整四十分钟的大脑育大计。
晚自习什么的,对于“天才”而言,当然也是无关紧要的。
所以两人,很快就在下课铃响之前就大步踏离了学门。
脚步很快,身姿雀跃。
回到三缘堂,林一一正盘算着怎么添油加醋的告诉御森今天的痛苦经验。
却见,那堂前的两盏灯闪着幽幽的暗淡的光,将三缘堂前的石阶照亮了起来。
白泽轩的眼神微凛。
看来是有客人了~
果不其然,推开门,正对厅堂,御森一席黑缎……诶……睡衣,慵懒的半倚靠在主座之上。。
头很随意的散着,搭在肩上,眉眼下垂,流转倦意。
而正中央,盘腿端坐着一个头顶斗笠的瘦黑的少年。
瞧见林一一二人,那少年这才起身,摘下头顶的斗笠,对着林一一就是一标准的9o°鞠躬。
灯光之下~
叮!
什么东西晃了林一一一眼。
却见少年的头皮,亮的反光,像个灯泡一样,浑圆光滑。
哎~年纪轻轻的,居然是个地中海,可怜的孩子~
那少年的手很长,还保持着鞠躬的姿势,手肘离地的距离多少有点常育。
“快起来,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起来?”
“对啊。”
那少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o⊙)…
“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这少年怎么看也与自己年纪相仿,这般大礼,会折寿的啊兄弟!!!
那人却十分的倔强,非得结结实实的磕完三个头,才肯起身。
白泽轩很温柔的帮它提过一个白色的帆布包,倒是很有重量。
少年连连道谢,在侧座坐下后,从那包里掏出来一瓶农夫山泉。
“哗啦~”
他将水全部朝着头顶那亮的地方倒了上去。
那水一碰到头,头皮立刻下凹,像一个碟子一样承住那些水,那碟子很浅,但是这一整瓶下去,才只是刚刚湿润~
嗯,好灵活的头皮啊~
御森打了个哈欠,半睁着一颗眼睛,朝那人说道:
“河童,既然你见到了巫女,有什么祈愿赶紧说。”
林一一还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之中的河童,感到十分的新奇,伸长自己脖子,看着那头皮又是一道“叮”的反光,问道:
“只喝农夫山泉吗?别的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