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时候,手底下有八十万大军,那叫有底气。
可是穷的时候,那八十万张嘴,妥妥的就是负担啊!
如果换作是和平时期,林翰邦父子还能动动歪脑筋,玩儿一出戏卸磨杀驴的好戏码。
可现在不是和平时期啊,正值他们林家和霍家争天下的时候。
还得指望这八十万大军出人、出力呢!
以至于林家父子一个个愁的,头都要秃了。
他们那是想尽办法,就这样钻营来的那点儿钱,都供不上那八十万大军的嚼用。
弄得从上倒下,成天都是怨声载道的。
以前都过惯了挥金如土、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潇洒日子了。
再让他们过食不果腹的苦日子,一个个的可不就受不了吗!
这就是典型的,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正值在这关键时期,魏氏居然带着钱来了。
在林家父子看来,她不再是什么讨人嫌的烦人精。
而是妥妥的财神爷、散财童子啊!
路上,林翰邦的步伐都不自觉的加快了。
但是,他还是没忘了回头嘱咐自家的那两个傻小子。
“舒文、舒武!
他娘的,你俩就不能笑一笑啊!
那脸拉拉的,都快赶上驴脸长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死了呢!”
“爹!
您别乱说,不吉利!”林舒文和林舒武异口同声道。
见到自家儿子关心自己,林翰邦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熨帖。
不自觉的声音也放轻了一些,拍了拍自家俩儿子的肩膀。
语重心长得说:“文儿!武儿!
爹知道你俩不待见魏氏,可是你俩就算不看在她是你俩名义上的娘的份上。
就算看钱的面子,你俩好歹也装一下嘛!
爹保证,等咱们把魏氏的钱一榨干净,立马就弄死她。
绝不会再留着她碍你俩的眼,这还不行吗?”
难的林翰邦能跟他们哥俩说这么多话,语气还这么温柔。
林舒文和林舒武只能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不过,他俩还是隐隐的有点儿担心。
尤其是林舒武,他一向心思就细腻,心眼子就多。
忍不住说出来了心里的担忧,“爹!
魏氏也不是傻子,估计她在就怀疑我跟大哥的身份了。
而且,这次她来的突然,来的蹊跷啊!
之前咱们先后给她写了那么多封家信,她不是打哈哈,就是干脆不回。
怎么这次连个招呼都没打,人突然就来了?
您说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啊?”
林翰邦不以为意,无所谓的道,“她一个妇道人家,难道还能玩儿出花来不成?
你们无需担心,不管她此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单纯与否,结局都逃不出就是一个死。
但是,她带来的钱。
都是真金白银,那可是不会骗人的。
又偏巧正好能解决咱们现在所遇到的困难,演一场戏,就白的那么多钱,咱们又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她知不知道真相又能怎么样呢,无非就是给自己徒增烦恼而已。
你俩愿意搭理她,就喊她一声,全当积德行善了。
不愿意搭理,借口那么多,什么公务繁忙、操练将士。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儿,编还编不出来吗?
你俩不要那么死性嘛,活泛着点。”
林舒文和林舒武觉的他们的爹说的也不无道理,遂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