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飘云打开窗户,望了一下外边儿的雪景,然后感应四周的呼吸声,辨别了一下之后,她关窗户的瞬间,人已经运起轻功离开了很远。
不长时间,童飘云到了已经收拾好了的小洋楼内,就看到那边儿已经占了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男人听到开门声音才回头,正是陈禄仕。
陈禄仕接着外边儿积雪反映的月光看清是童飘云,赶紧走过来道:“麻烦童院长了。”
两人没有开灯,毕竟,童飘云住在军区招待所,这里不可能有人,要是点灯,一定会引起人的注意的。
童飘云走到沙处,掀开盖着地布坐下之后道:“谈不上麻烦,还要谢谢你的提醒,让我注意精神引导。”
陈禄仕也在单人沙处坐下,然后摇头道:“童院长说笑了,不管有没有我的提醒,童院长都是意志力坚定的人,不会轻易被人催眠,我只是不想童院长误会罢了。”
童飘云摆摆手道:“过一会儿我就得回去了,今天是要赶火车的,咱们还是说正事儿吧,你向我求助,到底是?”
陈禄仕叹气,然后道:“我想问问童院长,有没有办法救治心肌梗塞?”
童飘云道:“你要知道,药医不死病,□□人。我是大夫,即便被人传成神医,那也是医生不是神,所以,只有这病人还有生机的情况下,我才能救治。”
陈禄仕问:“那这可挽救地病人范围是?”
童飘云道:“还有一口气在,非年老寿尽者,非大恶之人,满足这三点,只要到了我面前,就可救治。”
陈禄仕一听,突然对童飘云跪下道:“请童院长救救我父亲!”
童飘云皱皱眉头道:“你先起来,说说令尊的情况吧。”
陈禄仕提起自己的父亲,眼睛有些湿润,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
他父亲正是大元帅陈庶康,为解放事业立下汗马功劳,但因为他自己本身是一个风浪漫、对爱情忠贞的人,对于老领导之后续娶的那么个东西本来就看不上而选择远远地去了沪市。
而那个女人之后为了得到权力和钱财,枕头风吹得老长对他们这些出生入死地兄弟出手,致使那么多人含冤屈死,陈庶康感受到了唇寒齿亡之感,对那个女人更是厌恶至极。
当他们将罪恶之手伸向彭庆忠大元帅的时候,陈庶康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那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他的老搭档,是几经生死的战友。
想着曾经意气风,就算是老长也得赋诗夸赞:山高路远坑深,大军纵横驰骋,谁敢横刀立马,唯我彭大将军。
但现在却被拘谨在一个五六平地小屋子,四周黑漆漆,唯有头顶一不大的小窗户透露一点儿光亮,让他知道应该是白天还是黑夜的小屋子。
吃喝拉撒睡全在这么个小屋子里,为了防止他受不住自杀,甚至连裤腰带都给抽走了,让他连站起身都不敢。
这是什么样的侮辱?陈庶康忍不住声质问,甚至毫不犹豫地质问:老长纵容自己的女人为了夺取权利,迫害功臣,这是想让她做苏妲己还是想要做慈禧?
老长虽然因为这个,收回了一部分权利交给二号长,起到制衡的作用,但似乎任然更加信任自己的小妻子,让她做了一份检讨,批评一顿之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第75章陈庶康却因此彻……
陈庶康却因此彻底得罪了国母,以至于非但没有救出来好友,他自己也开始被打压,最后一个不察钻进了别人的圈套。
大家其实都知道他是冤枉的,但大家都自身难保,再加上陈庶康出身大资本家,又是原国、党、军官,以至于谁也不敢明面上直接支持。
但好在他往日为人仗义,结了不少善缘,再加上他确实身体不好,尤其是心脏,被刺激的当场就心梗作,虽然救回来了,却不敢让他过于情绪起伏。
他是国家的大功臣,虽然中了圈套,但却没有实际把柄被抓住,只有他妻子孟可欣,确实有出国留学的经历,并且师承美丽国詹姆斯教授,回国后,两人也有书信来往,但仅限于学术交流。
最后,孟可欣被下放农场,陈庶康强制疗养,经好友帮忙运作,最后移送江城江南干部疗养院,封闭疗养。
夫妻两个虽然在一个城市,却一南一北,谁也出不了门,颇有些咫尺天涯的意思,再加上儿子被作为人质看守在京城郊区,这让夫妻俩连死都是奢求。
直到因为童飘云研究出防御药物需要精神疏导,偏偏国内及其缺少这样的人才,上面商讨之后,为孟可欣平反之后,让她为国家继续服务,陈禄仕也借机有了一定的自由。
孟可欣在军区,虽然能跟过来探视的儿子相见,却也没有办法离开探望丈夫,而陈禄仕这时才知道,父亲的心脏已经越严重。
雪上加霜的是,曾经留在肩膀没办法取出来的弹片,顺着血管到了动脉内,以至于大夫根本不敢给溶栓,有血栓阻挡,弹片过不去,但血栓堵着,只单纯扩充血管,老元帅的血管壁已经薄到了稍微移动,就有破裂的危险了。
童飘云听后,点点头道:“你们尽快安排吧,我回了江城,只要人到,或者有探视文件,这个病人我就接了。”
陈禄仕赶紧道:“我父亲的罪名马上应该就能平反了,那边儿已经允许探视了,也不光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