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瞬间打了四五拳的黑甲丧尸直接倒地,李致乘胜追击,再度拉住黑甲丧尸的手臂直接向后侧摔去。
砰的一声,黑甲丧尸脑袋触地,一阵眩晕。
正当它挣扎着想要起身时,李致已经用脚踩着后背,然后屈膝卡住其颈椎后侧,又是一顿老拳不断打向丧尸的脑袋。
“砰砰砰砰”,人形打桩机李致,已经完全沉浸在出拳的痛快中,只感到体内汹涌憋胀的能量终于通过拳头,有了一个畅快的宣泄口。
在持续不断的打击中,那种从早上就过度吸收的,如野兽般疯狂的能量暴动才逐渐稳定下来。
等李致终于停下拳头的时候,眼前的黑甲丧尸已经停止了动弹,带着爪子的双臂无力的摊开在身体左右,而它的脑袋已经如被摔烂的西瓜一样,碎成一地。
这时,一阵惊呼传来,扭头望去,众少年苦苦抵挡的那头黑甲丧尸,终于突破了围挡,闯进少年战阵之中,眼看少年们已经是岌岌可危。
顾不上眼前死去丧尸的李致,又向另一头黑甲丧尸丧尸冲去。
但还没冲到近前的李致现,这头黑甲丧尸,并没有继续攻击少年们,而是突然又跳出战阵,向李致狂奔而来。
“来的好”,李致不怒反喜,砂锅大的拳头蓄力往前砸去,但见急冲刺的黑甲丧尸挥爪跳起,结结实实的和李致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然而在攻击接触的一瞬间,黑甲丧尸已经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方位,在于李致错身而过时,借助李致拳头上巨大的冲力,直接飞向了那头倒地不起的同伴。
诡异的事情生了,这头黑甲丧尸稳稳的落在被李致爆头的丧尸旁边,又急不可耐的攒射向前。
抱住地上的死尸脑袋,直接大口一张,把脑袋的内容物一口咬进了自己嘴里,甚至跳过咀嚼的过程,直接吞进了肚子中。
看到此情此景的李致,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二话不说又提拳奔了回来,绝不给这头黑甲丧尸任何喘息的时间。
这头黑甲丧尸却似乎自知不敌,头也不回的向着市区的方向奔跑。
“给老子站住”,李致哪儿能放虎归山?,也是闷头疾跑向那头黑甲变异丧尸赶去。
于是广袤的田野上,两个人形怪物,以不低于时六十公里的度拔腿狂奔,脚下力量爆炸,踩的土地如被疯牛犁过,泥土不断翻飞。
一众少年看着这过于变态的一人一尸短时间内消失在视线之中,都是心中震惊之余,赶紧追了上去。
五分钟后,眼看追不上的李致,体内能量再次轰鸣,气血向双足运转,虽然不能像双臂一样能量具现晶化,但度又进一步提升了一个档位。
前方已经开启四肢着地奔跑的黑甲丧尸,看李致追的越来越近,索性也不再逃亡,反而绕过一个小圈,以缓冲一下极致的度,然后再加向李致冲来。
李致喜出望外,今天拼了老命,也要毕其功于一役,所以度不减,与黑甲丧尸一拳一爪交锋过后,又直接撞在了一起,“砰”,双方都在巨大的冲力下被向后震飞七八米。
再次站稳脚跟的李致,眼中升起了凝重之色,并不急着再次进攻,而是仔细观察起来这头黑甲丧尸。
因为在刚才的交手中,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恐怖的力道,已经明显出了被自己打死的那头黑甲丧尸。
明明昨天两头黑甲丧尸还是半斤八两呢,为什么突然战力又迅提升了?这让李致想起了,刚才这位黑甲丧尸吞噬另一头脑组织的一幕。
好家伙,这是吞完脑子就又进化了?仔细观察着的李致看到了这头黑甲丧尸胸前,似乎原本黑色的骨甲已经开始往红色过渡了。
而在李致观察时,对面得黑甲丧尸并没有闲着。
只见昨天的那副场景再次出现,双侧爪子的先是缩了回去,然后手部血肉融合,一把宽二十公分,一米半长的骨刀再次伸了出来,而且这把骨刀和昨天相比又有了不同。
记忆力强的李致记得,昨天异化而出的骨刀,也只是一把正常的刀而已,但是今天的这把骨刀,不但更加宽大,而且在刀刃的位置,有一条淡红色的物质环绕。
“我说呢,这两头黑甲丧尸从昨天骨刀消失不见后,就一直是用骨爪在与我交战,原来骨刀异化也是需要巨大能量的。
短时间内已经无力再动,直到吞噬了另一头黑甲丧尸的脑组织后,开启了下一阶段的变异。”李致脑海中已经有了结论。
“来吧,让我看看你你这个小卡拉米,进化后又有什么能耐”。
李致嘴上说着,心里却知道,这一战无论如何都要接下,谁知道再过几天,完成第三次进化的黑甲丧尸,能强大到什么地步,
而到时候,已经暴露了高阶能量的自己,必然会遭到无休止的追杀。
想到此,李致大步向前冲去,“阎王让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
在咆哮中,李致右拳能量疯狂运转,原本已经有些晶化的皮肤肌肉,现在于李致的逼迫下,已经彻底晶化,与早就完成晶化的骨骼融为了一体。
区别在于,骨骼内的晶化是外部能量的被动沉积,血肉筋膜的晶化是主动的短暂运用。
“当!”,骨刀和拳头相击之时,出了金铁交击的声音,劈砍之下,李致的拳头并没有破防,只留下了一道并不算深的刀痕。
而通过这一次接触,李致也明白了那骨刃上的红色,就是能量物质的快移动,形成一种类似纳米切割的效应,按自己的推测,这一刀,可能连合金钢甲都可以轻松切断。
战斗还在继续,两把骨刀,在黑甲丧尸的强力挥舞之下,如白色的影子在空中来回,所以变强的不只是骨刀,还有黑甲丧尸的身体基础。
李致拳头上的刀痕不断出现,但是又被他鼓动体内的能量进行修复,所以场面有一些僵持不下,一场大战,足足你来我往十几分钟,双方仍未寻得突破,而十二少年此时才喘着粗气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