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
有没有搞错!这斯芬克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经典谜题可只有一道啊,什么时候变成按在场人数出题了啊?
“如果在规定时间内,你们没有将三道谜题全部答出的话,那就永远留下来吧。”
“哦,是吗?”云晓雯满不在乎地道。
冯杰白了她一眼,在心中接话道,你这是疑问、反问还是设问啊?究竟想要表达一种怎样的情怀呢?
“嚯嚯,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也能亲眼目睹斯芬克斯啊。”埃及大叔双手拂面,显得异常激动,已经开始了自言自语,“传中的斯芬克斯有三种形态,人面狮身的androsphin,羊头狮身的net,鹰头狮身的hieranet。那么,我们现在遇见的,就应该是法老陵墓的守护者——androsphin。”
我去!还真有人是来表达情怀的……冯杰彻底无语了,这两个家伙倒是一都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啊!这些有什么用啊?androsphin又是什么鬼,难道是安卓-斯芬克斯?那还有没有苹果-斯芬克斯啊?
求人不如求己,冯杰只好自己观察起周围诡异的环境来。埃及大叔有一的没错,这里确实很像是法老的陵墓,也就是金字塔的内部。他再次确认一番,这座陵墓并没有出口,也没有额外可探索的饰物,除了四壁挂放的一些火把,似乎别无它物……等等,在斯芬克斯身后一处不显眼的石格内,立放着一尊古朴的沙漏,其内盛满了猩红色的沙粒,现在正一缕缕地下落,度奇快。
这是个倒计时,那就一定是答题的时限了!
冯杰自认为已经看穿了一切,连忙硬着头皮走到斯芬克斯巨大的身子前。时间就是生命,否则,就算斯芬克斯不将他们吃掉,陵墓内的氧气也会被火把燃烧遗尽的。
“废话少,出题吧!”冯杰鼓起勇气道。
“好吧!”斯芬克斯的额头上,忽然浮现出一颗血红色s≧s≧s≧s≧,m。◆。c√om的宝石,开始出阵阵轻柔的微光,“第一道题,听好了。”
人瞬间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斯芬克斯的谜题。
“我没有过去,我将成为过去,没有人见过我,也不会有人看得见我,但是我,却是人们生存和呼吸的奥秘。请问:我是谁?”
冯杰的内心犹如一道闪电劈下,立刻将他电的外焦里嫩。这算是啥题,哲学辩论吗?为什么不是四条腿、两条腿、三条腿?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冯杰与云晓雯面面相觑,看来两人谁也不知道这道题的答案,呃,应该是毫无头绪。
哎,这下悲剧了。
“原来如此。”埃及大叔一脸轻松地道。
“你知道答案?”冯杰如同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我当然知道了。”埃及大叔抖了抖长袍上的尘土,然后挺直身板,骄傲地,“在过去的二十来年里,我可以是走遍了埃及所有的历史遗迹,并利用业余时间研究了所有的神话传。你们以为斯芬克斯的谜语,是那个关于人的命题吗?大错特错!那不过是希腊神话为了歌颂俄狄浦斯而杜撰出来的罢了,真正的斯芬克斯存在于古埃及,而我已经掌握了所有已知谜题的答案!”
冯杰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心道,人不可貌相啊,此人的话唠程度不亚于异安局的焦言。不过,能和他一起被困入斯芬克斯空间,简直就是天意啊!
“对了,差忘记自我介绍了。”埃及大叔正了正自己的白色头巾,“易卜拉欣。蒙梭勒佛,在成为进化者之前,我是一名考古学家。”
难怪……喂!谁在乎这些啊!
“易卜拉欣大叔,你快公布答案吧,时间宝贵啊!”冯杰实在是忍不住了,急忙催促道。
“明天!”易卜拉欣竖起食指,对着斯芬克斯,肯定地,“你的名字,叫做‘明天’。”
斯芬克斯昂起头颅,将巨大的翅膀扇合数次,额头上的宝石似乎也更加鲜红了些。
“正确!下面是第二题。”
冯杰长吁一口气,还好是答对啦。若是浪费这么多时间,最后还没给出一个错误答案的话,自己一定会补上之前未扇出去的那个耳光。
“在所有的正整数中,若存在一个数字,拥有他在数列中的独特之处,我就会认为这个数字很有趣,那么,这个数字就是一个有趣数。请问:现在从1开始数数,第一个出现的无趣数,它是多少?”
话毕,大家都沉寂了。
“愣着干嘛?”云晓雯出言打破了平静,“易卜拉欣,你不是精通所有斯芬克斯谜题吗,怎么还不作答?”
易卜拉欣的头巾已经被汗水所浸湿,他一脸苦笑着:“这道题……和我所研究的斯芬克斯谜题,完全不一样……”
“什么意思?”云晓雯追问道。
冯杰也是同样的好奇。
“斯芬克斯的谜题,全部都是哲学层面的探讨,而这道题……明显是……数学题。”
看来,黑人姑娘的空间道具比冯杰想象中还要厉害不少啊,竟然连研究斯芬克斯的考古专家都被难倒了……数学题吗?那就试试吧。
1是最的非零自然数。
是最的质数。
是最的奇质数。
4是最的合数。
……
冯杰一一列举着,当然,类似“8是第一个被8整除的正整数”这种伪命题肯定是不予考虑的。直到列举到5,他偷偷瞄了一眼斯芬克斯身后的沙漏,时间已经不多了,这样继续列举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关于正整数的特殊数列是在是太多了,奇数、偶数、质数、合数、完美数、斐波那契数列、卢卡斯数列、卡特兰数、大衍数列……这样列举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更何况,自己只不过是擅长数学而已,又不是数学家,就算是把真是的数学家找过来,在不借助计算机的前提下,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精准地找出这个最的无趣数吧?
“哎,怎么会这样呢?”易卜拉欣依然在自言自语,“怎么会不是哲学谜题呢?”
哲学?
冯杰停止了计算,开始思索起易卜拉欣的话语来。
斯芬克斯的谜题都是哲学题……若是这一结论确定无误的话,那么这道题也不例外。从哲学角度去思考……等等,我似乎找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