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不管是保姆还是助理,如果真是认准了并且做了好多年,主人家不会轻易换人,除非是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
喜儿面试了好几家都碰了壁,就想着去差一点档次的有钱人家,只是那些人家根本出不起应家给的价钱,并且工作量多一倍。
她才明白应珈楼有多狠的心,做得有多么赶尽杀绝,几乎绝了她的路。
既然应珈楼那边行不通,喜儿就把主意放在虞晚章身上。
她知道虞晚章的性格,看着是清冷,却也没坏到骨子里,只要她一认错,把动静搞得大一点,最好是有舆论施压,她就不信虞晚章对她置之不理。
虞晚章没有进去,隔着块玻璃冷冷地看着她。喜儿毫无悔恨自己当初因为拖延时间而害她惶惶,反而振振有词。
见着外头的虞晚章,喜儿大喊:“晚章小姐,救救我,我当时真的因为大雨迷了路,所以一时半会儿找不回去,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也很心痛。”
她假惺惺地流出几滴泪。
“晚章小姐,她怎么处理?”秦叔站在一旁小心问。
这样的表演实在无聊,虞晚章没有心情再看下去。如果她之前对喜儿还有几分同命相惜,现在只觉得厌恶。
“吓吓她,把她赶走。”
里头的喜儿听不见他们说话,但从她表情来看,她知道自己又失败了,于是换脸似的,怒气冲冲地骂她。
“不要脸的东西,到底是妈妈做小三养出的下贱东西。我跟在应珈楼身边多少年了,他说扔就扔,你以为自己就不是下一个我?”
虞晚章无动于衷地往外走,将这一切都留在这狭小的房子里。
她回去的时候脚步很轻,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应珈楼没等到她,谨慎端正地睡在床沿边上,留了一大块空地给她。
他睡得很沉,连两人的鼻尖都要碰在一起了,他都没现。
刚才回来的时候欧,她问了秦叔这段时间他都在干嘛,秦叔告诉她都待在灵谷寺里,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晚章,应珈楼来过医院看她。
但秦叔觉得自己老了,不太懂年轻人的感情,于是谨慎地闭上嘴。
虞晚章碰了碰他的睫毛,心想着应珈楼不来看她是什么意思,来看她又是什么意思。
她想自己救了他,多少让他有些触动。
可他们都太像了,两人说到底都是凉薄的人,这种触动能维持多久呢?
她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因为喜儿,这样的想法从她到应家起就有,直至出事的时候达到顶峰。
这下他倒是醒了,有些许的迷瞪。
“回来了?”他没起来,牵着手就将要将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