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实在是冲击力太足,虞晚章自己都有些吃不消。她不知道应珈楼那副手铐从哪来的,自己在网上一搜就跳出乱七八糟的东西。
店主说要买只能买一套,手铐不单独卖。
虞晚章从中拿出副手铐,就要关上柜门之际,眼睛尖尖的她找到一根羽毛链子。
她不动声色地也拿到手里,才关上门。
为了防止应珈楼半夜爬到她床上,她把另一副手铐把他脚也锁住。虽然质量不及应珈楼那副,却也做工很精致,不会一挣就脱。
她抬眼,想问问会不会挤得慌,却撞上那双眼含笑意的眼。
心有灵犀似地读懂她心声,轻轻晃了晃脚:“正好,不会挤。”
一副“我当初怎么没有想到”的惊讶感慨的表情。
真是变态啊!
虞晚章怀疑自己,是不是打开了他什么奇怪的开关!
应珈楼求知若渴,看到她手里的羽毛:“晚章,这是怎么玩的?”
到底是不是惩罚他啊!怎么还越来越兴奋了呢!
月亮被一片乌云挡住,室内昏暗,只见模糊人影。
夏天的衣服很薄,虞晚章靠近他,撩起上衣衣摆,羽毛在他胸膛前肆意撩拨。
从左到右,从不停落。
他还没适应左边的,那恼人的东西又到了右边。
猫似的闷哼声,听得两人浑身激荡。
月亮从云端露出脑袋,室内恢复清辉。
那张白玉似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眼角的艳色极盛,他极力隐忍,却又因为羽毛的落下,手铐哗啦哗啦。
“晚章。”他到底是又一遍喊了她名字。
不同于其它几次,这次是邀请,是绽放,是火焰。
只要稍微一靠近,虞晚章就要被他烧得灰飞烟灭。
她手中的羽毛链子忽地一顿。
此时没有佛子,只有魔罗。
第42章。第四十二幅像真的不是憋坏了么……
去到灵谷寺的路上,虞晚章和应珈楼分坐车后座的两端,隔得老远。
一想起昨晚的旖旎,虞晚章还是面红耳赤,虽然什么也没生,却是见证了一个男生往男人的转变。
宛若清透的湖面铺满瑟瑟红光。
以至于坐在另一端的应珈楼面色要比以往苍白许多,鸦青色的前额碎下,他微阖着眼睫休息。
脑袋轻轻靠在车窗上。
上车的时候特意让喜儿给他拿了毯子盖在身上。
虞晚章不由地乱想。
昨晚见他憋得难受,满眼通红却又隐隐兴奋的模样,像是晚上十二点开得最盛的荼蘼花,艳丽得让她心慌。
到最后她一个人躺在床上也没休息好,要不是提岸打电话给她,她也不会这么早起来和他一起去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