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哪一种,都只剩下一个结果。
他只能感觉到秦黛的手,柔柔地从他肩胛上抚过。
几乎无法自控地,想起那个在津南的夜晚,想起那晚的月光,和她揽着他脖颈,指尖陷入他同样位置的肩胛位置的触觉。
秦黛抹完了药,转头把药瓶放在桌上,叮嘱一句“明早也要抹”后,就几步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谢斯白没看错的话,她都快是跑着回去的了。
他拿起短袖穿好,空气里弥漫着药味儿,不太好闻,他却浑然不觉。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她跑掉时的耳朵,好像是红的。
谢斯白一把搂住都躲去沙边上了的老大,没什么人性地把狗从睡梦中霍霍醒,和人家聊天:“老大,你说,她跑什么?”
老大不想说话,只想睡个好觉。
谢斯白没有要放过人家意思。
“老大,你好吗?”他低头看一眼自己支起的帐篷,叹息一声:“我不太好。”
第33章琥珀拾芥xIx犯相思病
楼上家暴的那个男人被行政拘留了。
秦黛也就准备搬回去住。
她每天早上都得做几组练习,踢腿控腿要借助把杆,别人家里总归不方便。
她早起时收拾好东西,和谢斯白遛完狗回来,告诉了他这个决定。
谢斯白正在给烤好的吐司切边,闻言只是动作稍有停顿,嗯了一声算应答。
他将下楼晨跑前,在锅中提前煮好的红豆黑米粥舀出来一小碗,又舀了一勺,吹得不烫了,喂到秦黛嘴边。
“尝尝。”
秦黛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吃完说了声好喝,才后知后觉地现,这个场景多少有点怪异。
就像……
一对夫妻。
她顷刻间回神,踮脚后退急忙从厨房出来。
“今早好像还差十组踢后腿没练,我去练练。”
谢斯白回头时,人影都瞧不见了。
秦黛过了十分钟才回来,手里拿着昨晚的药瓶:“早上还没抹药。”
谢斯白顿了下,抬手不太自然地揉了把后颈,说:“我等会儿自己抹吧。”
秦黛道:“那个位置你自己不好弄。”
“……可以对着镜子试试。”
秦黛几分不解地看着他,还要坚持一下,谢斯白却说:“再不吃饭上班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