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么样?”
“这样太……正经了,你不要说出来。”
谢斯白拖着长音:“噢,明白。”
他忽地凑近过来,指尖抬起时,秦黛垂下丝顺着从他手上滑落,轻轻地覆着。
像交缠的藤蔓,而他的手是藤蔓赖以攀附的枝干,也无法分开。
谢斯白伸手将那撮头掖到秦黛耳畔,退开时,指侧仿佛不经意地蹭了下她耳廓。
“你那天不是做的挺好的?”他收回手,指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摩挲,“怎么我喊开始,就不会了?”
秦黛回忆着,望向他眼睛,距离太近,她能看见谢斯白根根分明的长睫,轻薄的眼皮上的细小血管,微微眨动时划过的弧线。
她倏地收回视线,转而将目光焦点,生硬地挪到墙边的那盆琴叶榕上。
那天做得很好吗?
秦黛记得那天从教室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记得谢斯白依靠在窗边,注视着她的目光,记得被夜风吹动的白色窗纱。
她后知后觉,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竟然依旧历历在目。
出神的片刻,侧脸被人捧住,谢斯白将她视线手动转回来。
他的瞳色很深:“看我。”
谢斯白没松手,强硬的动作之后,又轻柔地循循善诱:“不看我怎么练习?”
秦黛感觉到升腾至耳尖的热,忽然抬手,按在谢斯白肩上将人推开。
谢斯白没有防备,竟然被她推得一愣,片刻后勾着唇角笑起来。
有点质问地看她:“你就是这样演勾引的?”
秦黛也顶回去:“是我勾引你,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让你勾引我。”秦黛小声。
谢斯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当当一声敲门,尚未说声进来,就有人从外面推开。
谢苑溪探出一个脑袋,从房间里两人的身上扫过,双眼亮晶晶,嘴角笑嘻嘻,笑完又冲二人摆了个无辜至极的表情。
“也不是我非要来打断你们。”
应宣在谢苑溪上面探头:“是我哥这个男的找你,要骂骂他,溪溪无辜。”
话说完,应爽最后一个冒头,视线从屋内二人身上略过,一副非礼勿视的态度,一手捂一双未成年的眼睛。
“等会儿再说,你们继续哈。”
秦黛:“……”
谢斯白:“……”
说完就自觉主动地带上门,原地消失。
秦黛和谢斯白对视一眼,她先往旁边沙挪了一个屁股的位置。
谢斯白瞧她一眼,更无辜:“我们做什么了?”
秦黛也没觉得有任何有碍观瞻非礼勿视的行为,摇摇头,说:“不知道。”
谢斯白:“那你避什么嫌,让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