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猜测,因为邬氏之物不会认外人为主,家主令不会听令于谭思思。
“更何况,外面是邺都城主,你一个魂魄,还不是他想如何就如何。”
谭思思声音陡然凌厉:“你威胁我?”
“怎么会?夫人,我只是来帮你杀人的。我告诉你我的身份原就是在投诚啊。”
谭思思没有回话,只垂着头,看着手中的布偶。
邬阳心中了然,谭思思在做最后的衡量。
“夫人,如今你控我不得,杀我不得,我又是对你手中邬氏家主令有影响的邬氏人,把我放在你的对立面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更何况,邺都城主来了,你没有多少时间了。”
谭思思坐起身,邬阳觉那宽松裙子下的玉足是半透明状。
在早上时,这双玉足还不是如此。
谭思思察觉到自己的脚漏了出来,她很快收进裙摆里。
“你想要的是什么?”
邬阳也正了正神色:“不过是家主令。”
“好,我答应你,但你要帮我将那些人全都杀了。”
邬阳站起身,走到谭思思身前,她伸出手,手中是一个图纹。
“以我邬氏术法起誓,我帮你杀人,你给我家主令。”
谭思思轻轻与邬阳的这只手相握:“不问缘由。”
两人手相触碰的这一刻,门外的华琚倏地抬眼看向屋内。
屋内在下一刻迸极亮极亮的灵光,将两人对着的眼眸照得极亮,灵光局限在屋子里,没有漏出一点。
“不问缘由。”
她不问谭思思为什么要杀那些人,谭思思也不管邬阳在结界里做什么,即便邬阳要探究的是她的故事。
——
邬阳被调去了秦家老夫人的院子。
华琚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阿阳,需要我做什么吗?”
邬阳与谭思思约定之后,邬阳便不再受控制,只顶着小芙的脸方便隐藏,便也不需要华琚时时刻刻在身侧了。
“你要做的就是演好我的未婚夫,不要被人看出端倪。”
华琚点点头:“然后呢?”
邬阳将行李放下:“没有然后了,你该去前院,做个侍卫,而不是在我这里晃悠。”
华琚有些失落:“可是刚才谭思思答应我,我可以在这个院子做护卫,不用去前院。”
邬阳有些头疼:“我们方才一起去找谭思思引起的关注已经很大了,现在应该低调一些,你是邺都城主,谭思思哪里敢不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