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觉此时体内的灵力竟已经不足一半,且四周没有一点灵力可供纳入体内补充不足。
她被控制地太快,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这一处没有灵力,而她体内的灵力还在不断地减少,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
这诡异的熟悉感。
她划开手指,鲜血点在左手的赤绫上,血液变成了一点点金色的火焰在满天的雨幕中没有熄灭一息。
邬阳双手结印,手中的图纹明明灭灭,带着不可直视的威严。
金色的火焰在空中不断漂浮着,汇聚之后又倏地散开,几经变化,最终散在各处。
金色火焰散开的这一瞬,邬阳手中的图纹也倏地散落,随着金色火焰的泯灭变成灵光点点。
她面色一白。
华琚急忙将邬阳的手拉到自己跟前,仔细用仅有的炼气期灵力温养伤口。
邬阳面色极其凝重:“灵力省着点用,事情远比我想的要严重。”
她将手抽回,从储物戒中拿出那一副纸,提在纸上写字,却如何也不能着墨。
“飞纸穿书是仙品法器,竟也不能将消息传出。”
华琚有些迷茫:“阿阳,怎么了吗?”
邬阳抬眸,一点水汽沾染在睫羽上,是一片冷然:“在一定距离内,我的金乌火与邬氏家主令可产生共鸣,可方才金乌火如何也不能确定家主令位置,只能说明,家主令无处不在。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片地界,和这里诡异的术法,与我邬氏家主令有关。”
邬氏家主令主结界留影,也只有邬氏家主令缔结的结界可以隔绝一切灵力。而她邬氏的宝物总带着些说不明白的生气。
谭思思身为死魂,脉搏如同活人,或许也是家主令的缘故。
怪不得谭思思一定要她死,家主令定然感应到了她从而有所反应,原来她一出现便被察觉。
她的存在影响她行事,所以只能死。
华琚明了:“阿阳的家主令既然在谭思思那里,我们便去取来。”
邬阳看着面前的黄符:“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们邺都行公务,不可以对苦主直接动用武力,需得了解事情的原委进行功过判断,再按照准则行事。
“如若违背,将会收到天地法则的约束,重者灰飞烟灭。”
邬阳将视线转到华琚身上。
华琚有些尴尬,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只是他从没接过黄符,这一次接黄符,也是因为阿阳在这里,阿阳还有危险。
黄符一闪,自动融入华琚体内。
邬阳转身,往来时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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