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太子欺仙儿,我必须回京一趟,向陛下讨一个说法。”
“此事,只有你们兄弟知道,别无旁人。”
“而为父明日一早动身,悄身入京面圣,一来一回不过两三日而已。”
林虎一惊,急忙说道:“义父奉命镇守北疆,无圣旨不得私离。”
“若义父一旦无诏离北疆,便是死罪啊。”
林光乾淡淡说道:“这一点,为父已经考虑到了。”
“只要蛮国没有动静,只要为父轻装便行,快去快回,自会无恙。”
“为父一来一回不过五六日而已,即便是蛮国得知消息,为父已回到幽州也。”
林龙和林虎对视一眼,虽然觉得林光乾此举有些冒险,但想想林光乾跟萧天行的关系,也就没再劝。
于是,林光乾便带着随身的七八个亲卫,悄然出关,直奔长安而去。
而幽州城的城头,“林”字的大纛自然是依然高高竖起,意味着林光乾还在。
……
长安。
大皇子萧韧的府中。
萧韧也是在怒气冲冲地摔着花瓶,一个接一个地出“砰砰砰……”的声音。
而萧韧的书房之中,一个四十岁不到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双眼微微闭着,似乎丝毫听不到花瓶摔碎的声音。
这个人,名叫诸葛长生,是萧韧的幕僚。
萧韧一连摔了五个花瓶,以及一个砚台,这才消了一口气。
转过身来,萧韧微微粗喘着气,眼中的红丝也在慢慢消退:“诸葛先生,我实在是不明白。”
“那恶太子因何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先是猕猴定案,再智审李猪儿,现在又想出什么刻碑传名的办法,筹措了七百多万两赈灾款。”……
“那恶太子因何好似变了个人一般,先是猕猴定案,再智审李猪儿,现在又想出什么刻碑传名的办法,筹措了七百多万两赈灾款。”
“眼下,父皇对他越器重,恶太子的太子之位越稳固,我还有何出头之日?”
诸葛长生这才睁开眼睛,淡淡说道:“恶太子突然如此精明,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他身边有高人相助了。”
“第二,之前他一直在藏拙,在暗中观察。”
“第一种可能,大殿下只需派人暗中调查即可。”
“若恶太子身边真有高人相助,大殿下只需要派出高手将他除去即可。”
萧韧皱了皱眉头:“恶太子已经对太子宫的下人开始清理盘查,封锁了他们与外面的联系,我现在也对太子宫的情况不太清楚。”
“嗯,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我让云仙儿近几日再入一趟太子宫,将太子宫的情报弄出来,便知有没有高人助那恶太子。”
诸葛长生说道:“若是第二种可能,大殿下就只能釜底抽薪,痛下杀手了。”
杀了萧逸?
萧韧心下一动,这倒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只是略有风险。
就在这时,林彬急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封以火漆封口的密信:“启禀大殿下,幽州密报。”
幽州密报?
诸葛长生听了,登时眼睛一亮:“看来,大殿下派去的人已经将消息传给了林光乾。”
“林光乾得知爱女受辱,不能坐视,肯定是偷偷回京,向陛下讨要说法了。”
“林光乾若是回京,则大殿下的机会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