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现在魂游天外的话,或许还能够问出一个,种田人疑似喜欢上了自家田里的萝卜苗子要怎么办。
但是现在,温溪扯不到那么远去,鸿钧又紧紧贴着的动作,把温溪那意识又拉了回来。
定睛看向鸿钧的脸,他现在好像极为专注,眼眸就这么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阴影,在她眼中,虽然有些洁癖,偶尔有一些神魔通病,但是绝大多数时间里面,仍旧清风高月、山涧寒流一般的鸿钧,如今竟是显得有那么几分欲色。
明明是在亲她,但是看着好像是在做什么专注的事情,好像只是在堵上她的嘴一样。
有些微凉的嘴唇紧紧地贴着她,给她一种明明做着最霸道的事情,却是干着最单纯的事情。
鸿钧抬起眼眸,四目相对,鸿钧莫名有那么点心虚,这个动作据他所致,是极为亲密之人才能够做的事情。
那他和温溪,也是这样吗?
鸿钧说不好,但是鸿钧觉得现在可以这么觉得,甚至于看着温溪也没有躲避的样子,或许温溪也是默认了,他们就是亲密之人,即便他们心中保留着一些秘密,甚至于不是一些,而是多到他想象不到的秘密,但是也并不能够改变什么。
这么想着,故而鸿钧就这么丝毫不偏离地看了过去,好似心无旁骛地做着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似的。
温溪:如果你脸上不红的话,我就信了。
不过这个样子,感觉更欲了。
好看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即便脸上有些微红,却也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就这么看着,坚定地看着,而且还有一种气鼓鼓的感觉,好像她才是罪魁祸的那个,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好像是在等她做什么决定,也好像只是这么想要看着她,不带着任何让人厌恶的东西。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能够被鸿钧的美色所低头吗?
嗯……
暂时还是可以的!
反正也不亏!
这么想着,当即闭上了双眸。
鸿钧对于那些事情,虽然有不少了解,但是仍旧有所缺乏,但是她会啊!
温溪想着,当即咬了一口鸿钧,力道不重,四舍五入算是教学,鸿钧学习的很快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
接下来鸿钧直接占据了主动权。
仿佛所有没有说的话,都在这边讨了回来,全然不见最初的青涩。
在这种事情上,说是一点就透也不足为过。
也幸亏他们就算是不喘气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否则怕不是因为窒息时间过长而晕厥过去。
专注至极。
比之最开始带着几分把自己的情绪试图也带到温溪身上,把所有的情绪化作唇齿之间的动作,但是在这个过程之中,早就变了味。
原本在胸膛上的泡沫好像一点点泄了气,最终嘭的一声分散开来,把所有的怒火都一起消融开来,就像是在这之中被安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