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说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可是时时都记着的。”
“贫吧你就。”秦国安抬手虚指了指郭圆圆,起身就往外走。
“师父,您要去哪儿?”
“这是能说话的地方?跟老子来。对了,你去门岗把箱子捧(方言,读beng,三声)上。”
秦国安一路走在前头,郭圆圆怀着抱着个纸壳箱子走在后头。二人就这么一先一后,直到走进了一家开在胡同里的饭馆儿。
老板一看进来的两人都穿着军装,且为的男人军衔不低,就点头哈腰地引着他们往里走,去一间他们这里最好、最大的包间。
“二位,您看这里成吗?”
“老板,我们就是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没必要浪费这么大的一个包间。”
“长,这里就是我们饭店最清静的地方,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二位。”
“行吧,那就这儿吧。”
“好嘞,那二位想点点儿什么?”
“菜你看着整吧,整点好的,精细的。”
“好嘞,那二位来点儿什么酒水?”
“酒就不用了。瞧见没?我们自己个儿带了。”秦国安指了指郭圆圆刚放在椅子上的酒箱子,笑道,“酒钱你是挣不着喽,你就在菜上花点儿心思吧,老板。”
听着这儿话,老板立马出了一身的冷汗。开玩笑,他要是敢对这二位动刀子,那‘出血’的说不上就是谁了。
抹了一把额头,老板躬着身子笑道,“长说笑了,我这就下去吩咐一声。”说完,脚底抹油出了包间。
见门外没了动静,郭圆圆笑道,“师父,看您把人给吓的。”
“胡说,我哪有?”
“好,您没有。您怎么一个人来了,咋不把娟子带来,还有小不点儿呢?”
“那小子才多一点儿大,能坐飞机吗?”
“呵呵,我给忘了。”
“你呀,说吧,到底是咋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我……挺好的啊。”
“兔崽子,是不是一天不削你,你就皮痒了?”
闻言,郭圆圆没有回答,转身提了暖水瓶,给装了茶叶的茶壶里续上了水。倒了两盏,一盏递给了自家师父。
包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郭圆圆不说话,他这个当师傅的自然不会多问。直到,饭店老板的敲门声响起。
“二位长久候了。”老板一边指挥着服务员上菜,一边点头哈腰地报菜名,“这道佛跳墙,是我店厨师长的看家本事,二位长尝尝看,看合不合口味?”
“嗯,老板有心了,菜品的确花了心思。”
“呵呵,二位长喜欢就好,时间太紧,就备了六道菜,二位长慢用,我就不打扰了,有事您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