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小不点说得没错,你看看你旁边那个,同是一个地方出来的,瞧瞧人家的风度,一看就是大家子弟;再喽喽你,啧啧啧,都没法儿形容。”最后爬上来的是王晓兵,见沈明举了根儿黄瓜在那儿边吃边白话儿,一把夺了过来撇嘴说道。
噗……哈哈哈……,这回,就连被演习规则判定已经‘西游’的二人也憋不住笑出了声。
“哇呀呀,真是叔能忍,婶婶都不能忍。天赐,你看,他们都欺负我,呜呜呜……”说着,沈明的脑袋就靠在6天赐的肩膀上,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笨蛋,你违规了。”6天赐一把推开他蹭过来的大头,满脸嫌弃地咬牙道。
完蛋了。
还没来得及捂嘴,沈明就感觉屁股上挨了一脚,回身一看是自家队长,立马缩着脖子不出声了。
“滚前面开车去。”
“好嘞队长,小的马上就去。”大家见他一副狗腿的模样,都不屑地送他个大白眼。
只是人还没下车,就听自家队长幽幽地道,“二十公里,任务完成后立即执行。”妈呀,吓得他脚下一个趔趄,好悬没从车上栽下去。
众人再次幸灾乐祸地哄笑出声。
“其余人,十公里,另外全体书面检查,跟报告一并交上来。”
37军军部,作战指挥室。
听了张参谋长最新的战损汇报,秦国梁拧着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还好,179减员12o,还有近6o,没有出他的预期。
坐在后面两排的吕志斌听了数据报告,用手肘拐了拐身边的老伙计,“我说,老赵,你说那几个小兔……那几个小子在不在59人之列?”
“那你是希望他们在呢还是不在?”
“当然是在喽。他们要是敢给老子掉链子,看回头老子不扒了他们的皮。”
“行了,别在那儿口是心非了,就是他们真掉了链子,你也舍不得动他们一手指头。”
“啧,说得好像你不护着似的。”
“行了,老伙计,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那小子啥样你不清楚?他不会让咱俩失望的。行了,放轻松,别紧张,啊。”
“嘁,说得好像你们团能稳赢了似的。”
“于大炮,怎么哪哪都有你啊,你属穆桂英的啊,阵阵落不下。”
“吕大炮,敢不敢跟老子打个赌?”
“哟嗬,老赵,有人找咱俩的不痛快,你说咋整?”
“我说你俩见着面就掐,不嫌累得慌么?”
“老子吃饱了撑得愿意搭理他。”
“吕大炮,少在那儿装大尾巴狼,老子就是看不惯你那得瑟样儿。一句话,赌还是不赌?别嚰嚰叽叽地像个娘们儿。”
“嘿,于大炮,不爱理你你还来劲了是吧。说吧,怎么个赌法?”
“就赌咱们两个单位谁最后剩下的人多。”
“赌就赌,谁还怕你不成。说吧,赌注是什么?”
“十只野兔或野鸡。”
“呵,你小子倒是会算计。老子赢了你,你带一帮人来给老子送东西,老子还得管你们吃、管你们住,你小子想得倒是挺美。”
“瞅瞅你那小店儿样(方言,小气、抠门),不就是吃你点儿、喝你点儿,你至于的嘛。这样,咱就赌一顿饭,就在军部招待所安排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