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溪收住笑声,喘息不止,眼里依然还带着浓浓的笑意。他刚刚就感觉到了戚文晟火热而坚硬的变化,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怕戚文晟会那样的做下去。
“好呀。”秋溪甜甜的答应下来,他不敢告诉戚文晟,其实他早就被戚文晟亲的全身酥软,那真是一种好舒适的感觉。
戚文晟被秋溪惹得都快炸了,真不知道他还有这种极品诱惑人的潜质。
又狠狠地嘬了一口秋溪的嘴唇,戚文晟赶紧穿鞋下地,拿着衣服跑了。他怕再多待一刻下去,他的洞房花烛夜就得改成了一场婚前性。事。
虽然戚文晟能保证他会带给秋溪同样的身体上的愉悦感,但那样意义可就差太多了。戚文晟跑到屋外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在暗笑自己,怎么来了古代他也跟着成老古板了。
清早的甜蜜气息一直充斥在两个人的心间,戚文晟忙活着做他的蒸糕,秋溪则收拾屋子,打扫院落,等着戚文晟不用灶火了,他再去给一家子热早饭。
今日才是盖房子的第二天,戚文晟吃过早饭,仔细叮嘱了过来给他当监工的二牛,然后骑着小毛驴又去镇上了。
二牛这人粗枝大叶的,戚文晟对他还真是不太放心,也就仗着他给找来的泥瓦匠干活是个好手,而且还有秋溪在,戚文晟才能踏实的出门去赚钱。
毕竟他家秋溪可是既聪明,又能干着呢。戚文晟也想趁这次让秋溪放心大胆的当家,盖房子的主要事情他都已经定下来了,剩下的他也对着大伙了话,什么都听秋溪的就行。
歇息了一天没有去镇上,戚文晟这回刚一到了街市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吆喝呢,立马就围过来了几个人和他买蒸糕。
有位老大爷最先买了五个,还问他:“小伙子,你昨日怎么没有来啊?我家的小孙儿就闹着要吃这个红果子馅儿的蒸糕呢。”
戚文晟接过一把铜钱,笑了笑说道:“昨日家中有事儿。”他就知道这次他直接管品叫爆浆果酱蒸糕,没人能记得住这么奇的名字。
这边戚文晟的买卖照旧十分红火,而另一边的秋溪呢,其实他此刻还正保持着清早那份喜悦的心情。
一次要给十多个人做饭,秋溪从早上起来除了吃早饭那会儿,屁股就没挨着过凳子。但秋溪觉得这样忙活起来,心里还挺充实的,尤其看着那些人都是在卖力气的给他们家盖房。
这会儿离着晌午还有些时候,秋溪煮上了一大锅饭,然后挎着个竹篮子,上二牛家种的地里摘菜去了。
之前戚文晟和大牛打过招呼,说到时候给他结两百文钱,慌得的大牛连连拒绝,直说二牛现在让戚文晟带的学好了,他都恨不得能给戚文晟钱。
秋溪当时听了还笑着想,大牛哥说的可不就是那么回事。过去二牛在村里算得上是第一懒汉,现在都能让戚文晟带着赚钱了,说到底还是戚文晟有本事呢。秋溪也知道,等着完工以后戚文晟是不会亏待了大牛一家子的。
到了地里,秋溪见大牛种的几亩菜长势都挺好,他先摘了几颗白菜,又拔了几根萝卜,正是再要拔大葱的时候,就听身后的菜地里传来了两个村妇对话的声音。
“真没看出来他还是那样的人呢,我说这不会是瞎编的吧?”
“哎,我觉得不可能,谁瞎编还能编的这么有鼻子有眼的?”
“也是啊。”
秋溪心想听这话的意思,她们应该是在背地里说谁的闲话呢。
“唉,就是可怜那小寡妇了,生了孩子还让人给抱走了。”
“可不是,就他俩这身份,都是刚家里没了男人了就勾搭到一块儿去了,那有了孩子还敢摆到明面上来?”
秋溪听得莫名就来了一股厌烦的情绪,头一个人虽是叹了口气,可这两个人说出来的话里明显就透着种幸灾乐祸的意思。
秋溪不想听这种闲话,他把摘好的菜都装进了竹篮子里,刚起身要走,又听其中一人说道:“我就说呢,那捡来的孩子还当亲儿子一样的养着,这里面肯定就不对劲儿。”
秋溪忽然愣住,心头爬上一种不好的感觉,他一时也想不起这村子里还有谁家捡到过孩子。
“这回可行了,人家又给他儿子找了个便宜爹,啧啧啧——你说说这本事大的呦。”
“就是,我看戚家那小子脑袋还是不灵光,要不然怎么就……”
秋溪感觉耳朵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他完全听不到后面的闲言碎语了。
什么小寡妇?什么便宜爹?合着这是……这都是在说他呢!
这时两个村妇也从一片庄稼地里走了出来,她们刚才就听见了这边菜地里的动静,都以为是大牛在拾掇菜呢。
她二人正乐呵着要和“大牛”打招呼,可在看到这个“大牛”正是她们前一刻口中嘲讽的人时,瞬间她们就都惊住了。
真是不能背地里说人坏话,你知道人家正主会不会碰巧听到呢!
两个村妇脸涨得通红,此刻都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过就是……好像有点儿晚了啊。
一见秋溪冷着脸的看着她们,其中一个村妇慌张的低声说了句“走走走”,然后率先转身就倒腾上了小碎步,另一个村妇也紧跟其后。
秋溪又乱又气的脑子里,还没忘了她们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们说他也就算了,怎么能那样的说戚文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