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磨枪？”杨泽开玩笑，想帮着活跃一下气氛。
谭芸轻声咳嗽一声，“这会儿努努力还是有点效果的。”
杨泽停顿一下才出声：“谭芸，这次你肯定可以出名的。”
“你会去看嘛？”谭芸问。
说完之后谭芸又有点后悔了……
这话问的多少有点暧昧了。
“我……”谭芸还没来得及解释。
杨泽直接出声：“去看。”
谭芸被噎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朋友不多，所以想着……你要是去了可以热闹一点。”
杨泽表情多了几分落寞，不过很快就掩饰了。
“没事，我知道，你都说了我们是朋友，所以肯定要参加的。”杨泽也说的很轻松。
这话说完之后，忽然感觉……氛围都有点不对劲了。
“今天早点下班？”最后还是杨泽率先说了出来，“我们一起上去？”
谭芸抿抿唇，“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需要收尾，先……不用了。”
谭芸想起他朋友说的话来……
杨泽是为了她搬到对面住的。
不行，现在需要冷静一下。
“好。”杨泽点点头，最后一杯咖啡喝完。
嗯，挺好喝。
……
国际比赛如约而至。
谭芸和杨泽说的一样，穿着比较放松，而且头都是散开的。
现场，就谭芸比较松弛。
谭芸看见大家都比较正式，甚至连西装都穿上了，一时间……谭芸还有点担心，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于草率了?
确实……这样的谭芸也是最显眼的。
大家都忍不住朝着谭芸多看了两眼。
谭芸的手指下意识的收紧，看向台下的时候，看到了第二排的杨泽。
杨泽唇瓣微张，是在鼓励她。
没想到杨泽真的来了。
谭芸抿抿唇，这次一定可以的。
……
角落里，杨丽娜带着镜子和口罩。
“都已经安排好了吗？”
“夫人，您放心，都安排好了，到时候按照我们计划的进行就可以了。”男人出声。
杨丽娜点点头，“一会儿大小姐要是觉得难堪，第一时间控制现场，然后疏导大小姐出去知道吗？”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杨丽娜只想让谭芸认清楚现实，她不应该在这个行业浪费时间，但是并不想真的伤害她。
“是。”男人点点头。
杨丽娜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台上。
她缓缓吐口浊气，为了这个女儿，她做了很多事情，也付出了很多。
杨丽娜唇角微微上扬，没有关系，这些事情都是她自己想做的。
只要谭芸愿意回到她的身边，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这么想着，杨丽娜的心情也总算是放松了一点。
……
比赛正式开始。
国际比赛安排的比较紧凑，大家都比较节省时间。
一排选手站在比赛台上，现场制造香水。
台下是观众和评委，大家都直勾勾的盯着，除了调香的技术之外，还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
有三个人，调制刚刚开始，人已经被吓晕过去了，只能退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