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没有办法,她已经到了这里,只能利用课余时间去打工、打工、学习,完全没有时间和亚洲的留学生交流。
她也会感到孤单啊。
景玉不喜欢对别人诉惨,她犹豫两秒,还是把这些话全都咽回肚子中。
“那试一试呢?”克劳斯建议,“像我刚刚说的那样,邀请他们参加派对,和他们聊聊,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中国有句话,叫做‘万事开头难’,”克劳斯抚摸着她黑色的头,“拿出当初和我要水钱的气势来。”
景玉说:“不一样。”
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景玉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趴在克劳斯胳膊上,感受到对方正抚摸她的头。
“你的头,很像绫罗,”克劳斯说,“很美。”
景玉唔了一声。
克劳斯大手穿过她的黑,看着着上的光泽。
绫罗、绸缎。
这是两个具备浓厚东方文化韵味的词语,几个世纪前,这种来自古老中国的布料,被欧洲大6视若珠宝。皇室贵族,皆以拥有这样的珍宝为荣,他们将东方舶来品都当作奢侈品。
丝绸,华美,珍贵,奢侈,脆弱。
就像她。
克劳斯手指抚摸着景玉下巴,指腹上的茧子磨过她细嫩的肌肤,像是在挠猫咪。
景玉觉着有点痒,侧脸躲开,克劳斯手压住她的唇,往下去。
景玉张嘴,一口咬住。
在景玉含住他指尖时,克劳斯贴在她耳侧,低声说:“知道吗,小龙宝?”
“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已经想好与你相衬的词语。”
“and…hoyouo39;regonnaberai1edtodeath。”
第18章十八颗
第一次见她?
克劳斯是在说她被米娅投诉、丢掉工作的那个酒店吗?
景玉有些迷茫地思考这个问题。
克劳斯并没有继续交谈。
他仔细触碰着景玉的脸颊,下巴,锁骨,蝴蝶骨。
阳光透过透明玻璃落在地下室一角,将整片天地照耀的灿烂光明。
墨绿色的真丝上衣没有丝毫太阳光,被黑暗静悄悄全部覆盖。
鱼缸中游曳的鱼儿用鳍和尾巴击打着水面,氧气积攒起无数的泡泡,密密麻麻咕咕噜噜地在水中炸开,景玉抓住克劳斯的手腕,本来是个推拒的姿态,但当克劳斯金色的头压下去的时候,她闭上眼睛,手指插入他如阳光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