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那鹧鸪哨师兄妹三人,应该也在赶往老熊岭的路上了。
张家没有扎格拉玛族具体生活坐标位置,也没能找到行无影去无踪的鹧鸪哨几人行踪。
于是,苏木才想到来这里等鹧鸪哨。
同时,苏木出来后,也给距离此处不算远的长沙城那边,传递了消息。
主要是给张启山传递自己再次出来了的消息,让对方做好准备,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仗要打。
“不知二位,为何事而来啊。”老头陈无锋在一旁问道。
“久未现身,长辈让我们四处走动,拜访一下昔日老友,不知这一代的卸岭力士,还是陈家当家吗?”苏木明知故问道。
“还是陈家。”陈无锋看了眼苏木与张起灵右手食指中指,点了点头。
丘天官的这个特点,世间没有几个能够模仿得了的。
再说了,刚刚城门口时张起灵说的,也是他们这一行的行话。
这一点也假不了。
“原来是过来游玩的,哈哈哈,许久未在江湖中听到过丘天官之名了,甚是想念啊,想当初,摸金四派,皆以天官为,后那自称观山太保的封家在皇帝身边吹着耳边风,让朝堂辞去四派身份,
摸金校尉十枚摸金符,因此丢了七枚,搬山道人从此不问世事,我们卸岭,则继续干回了老本行,天官们当其冲,天官印被毁,整个族群遭受灭族牵连,
终于,皇朝势力还是泯灭了,那封家,也不知道逃到了哪,世事无常啊,他们都不会想到,我们如今还在,还活得如此洒脱自在,哈哈哈哈。”
念及往事,老头陈无锋浑浊的双眸中闪烁着泪花。
其实卸岭力士这一代,他已经将魁的身份,交给他的儿子陈玉楼了。
只是因为天官现,所以他才拖着老态的身子骨,再次出门迎接,同时也想起了那些尘封的往事。
“老爷子客气了。”苏木拱了拱手。
“真是久仰大名啊,我老头子这辈子能够遇到天官传人,也算是了无遗憾了,来,小楼,见见我们四大派中的丘天官。”
老爷子牵着儿子的手,慢慢走到了苏木与张起灵身旁。
陈玉楼一脸懵逼,他都二十多三十来岁了,自家老爷子怎么还牵着他拉着他去见某人……
“这是我们这一代卸岭的魁,我的儿子,陈玉楼。”老头笑着,将陈玉楼带到了苏木两人身前。
苏木张起灵既是这一代丘天官传承者,那与这一代的卸岭魁是同样的身份,其中不存在年龄大小,身份高低。
老爷子还有着当魁留下来的影子,所以自然而然的将苏木两人当做了与自己同辈的同行传人。
下意识的,就让陈玉楼无故小了一个辈分。
陈玉楼感觉到了这一点,嘴角扯动了几下:“爹,那我该如何称呼他们呢?”
“叫我们名字就行,老爷子不要太尊重那些繁文缛节。”苏木摆了摆手。
“陈!魁!!”
“罗老歪我还没死呢!能不能看我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