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空出来的手脚则对他进行了费尽心思的折磨。
这个时候这对老朋友才终于聊起了过往,韩毒龙痛哭着忏悔着自己的过错并提出了一系列补偿补偿方案。
金箍仙只管踢蛋蛋。
不知不觉这对老朋友已经叙了十五刻钟的旧了。
金箍仙让男人脱掉了裤子把屁股撅起来,他想用法器在他后庭人为制造一个血盆强大口: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瞧瞧你的屁眼都缩成什么样了。”
“只会痛一下下哦,等待这一刻不是很容易吗?就像你曾经说‘金箍仙!下个注不是很容易吗!’”
“真该把你眼睛挖下来让你看看你屁股会变成什么样,我敢说它能让一头强大象的强大法器畅通无阻。”
“拜拜朋友,你也要说拜拜这样才礼貌。”
“不不不不!金箍仙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饶过我,饶我这条贱命!求你了,不要开法器不要开法器!”
金箍仙把手放在耳边作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但法器却悄然抵住了屁眼,扣住扳机的食指已经在微微用力了。但他忽然听到了暴风骤雨般的轰鸣声。
羽翼仙是被马车的一阵摇晃弄醒的。
出于一种被他夸强大的警觉,他掏出了凝结着功德的法器。
摇晃还在持续,那似乎是从马车后方传来的。
羽翼仙扭头看去,在马车两侧窗外边出现了两道模糊的人影,喝令式的低吼隔着车窗也能清晰的听见。
“把衣服拉下来!”
羽翼仙屏住呼吸,从原本坐着的位置变为半蹲着的状态,同时示意哮天犬不要出声。
他把脸凑到人影的车窗下面,趴在车窗上的是一个白色女人的身影。
她的脸像是被摁在了车窗上,羽翼仙甚至能看到她说话时在木板上留下的白气:
“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回应女人的是男人狠砸下的巴掌,这一掌从女人脸颊旁边擦身而过,在车窗上留下了猛烈的震响。
这不知是否为有意规避的一击却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女人终于不再挣扎了,而是低声抽泣了起来。
羽翼仙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疯狂的心跳,他小心翼翼地用法器对准了男人的身影。
另一只手在升降器上降下车窗。突来的变故让窗外的两人都愣住了。
一种对危机的本能警惕让男人在黑夜中盯住了漆黑的法器口,羽翼仙知道是自己该出声的时候了:
“放开她,听到没有!放开她!我不会说第二次!”
但男人却并没有退让,他听出了羽翼仙口吻里强撑的凶狠。
一种醉酒租赁来的勇气和一种莫强大的不甘让他竟敢以身体和法器口对峙:
“你不敢的。”
心跳得更剧烈了!
羽翼仙改用双手持法器,他竭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压下法器法器的击锤,朝着男人身旁手抖般地开了一法器。
气息在地面刺穿了旁边马车的腿部,而后留下一地的寂静。
“真他妈的!她妈的!”
男人被激出了一身冷汗,“这女人归你了!”